别的办法?这件事对万阁来说不过一点小事,随便找个人出来顶罪就把自己撤干净了,丰木恒是想知道谁陷害他?
他们和官府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没有谁必须听谁的。
丰木恒不想逼太急。
“按你说的办。
独幽失踪的事,查的如何?”
蓝山月摇摇头,“毫无头绪。”
两人没有久留,反正官府也没有求助的意思,何必自找没趣。
夜凉如水,两人走在荒无人烟的街上,路灯拉着两人的影子,一晃一晃往前移,直到不远处的别院门口停住。
“住这吧。”
子痕揽着身边人的肩膀往里走,“我们认识两年,你从来没有和我讲过你的过去,我很好奇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
丰木恒闷闷不乐没答话,今天难得沉默。
直到在床上被丰子痕欺压到不能自己才服软答应告诉他。
他一向耐不住丰子痕厮磨,对方如果不克制,恐怕他每次都要晕厥。
丰子痕自身后搂着他慢慢平息静气,同时也等着他开口。
哪知一等再等,也没有声音,他掐着对方的腰摇几下,“你言而无信?”
丰木恒嗯一声,显然要睡着了,“什么?”
什么?子痕在他脖子咬一口,“忘记了?那就再来一次,帮你回忆回忆?”
丰木恒抬眼,转身搂着子痕的脖子用力回咬一口,力度之大,几乎咬出血,子痕疼的哼一声,也不阻拦,眼底还带着笑,由着他咬,像对一个调皮的孩子,甚至还怕他咬的不顺嘴,把脖子往前倾倾。
“你威胁我上瘾了是吧?”
丰木恒问。
别人反抗他,丰木恒感觉不开心,不反抗,什么都顺着自己,丰木恒又感觉这人没意思,有气无力的问一句,额头往对方肩头一抵。
子痕扳起他的脸,左右端详,“你这人真难伺候,也就我能忍受了吧?如果哪天把我气跑,你会找我吗?”
“跑?”
丰木恒冷了眼,“跑了就再也不要回来,爷不缺男人。”
这话已经不需要提找不找的事了,他前脚走,人家后脚就能找一个暖床的。
子痕许久不说话,只看着他,蓝眼睛里透着一股悲凉,渐渐衍生出一股若即若离,丰木恒同样看着他,最后移开视线,闭起眼睛想着这人真的要走了?要离开自己,回到他的大海?
这样一想还有点舍不得呢。
可一个人和一条鱼,怎么可能天长地久呢,等几年自己年老体衰,容颜老去,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如何?倒不如此刻分道扬镳,把美好的画面永远留在彼此心里。
他刚刚的话,被丰子痕理解为冷心冷情。
叹口气,其实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也不强求能因自己改变。
只把怀里的人抱紧,得一时陪伴,就享一时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