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皱眉。
它旁边的鼠精顿时用凶狠的目光看着我们,好像随时扑过来把咱俩吃得很干净了。
最终女人盯着我看了半天,才开口说:
好吧,但是我也希望他回答我的一个问题!
他用食指指着我。
我就傻愣了。
天占也朝我一笑点点头。
还不等这个女人开口,田健就开始提问了:他妈妈现在在哪儿?
就在东边o公里外的一个洞里?女人不藏着掖着说。
在o里的地方?好像是一个很大的峭壁,看来找不到妈妈。
你不是山神吗?为什么你不能扞卫你的人民?
-哼哼,他又不听我的,我才管他死活。
我对女人的话感到生气了。
-我警告你,你不要这样说我妈妈!
咋了?当时差点死掉的小孩子,居然敢对我脾气?
女人眼睛瞪响了我说着话:
你说她是妈妈吗?哈哈,你以为他那个时候不想吃了你?跟你说实话吧,那个时候最想吃你的是你口中的妈妈。
真是个笑话,没想到李九义这老头教养出来的徒弟有这么的愚蠢!
跟弟弟说话最好说话好听点。
-我干嘛要客气啊?你是你,他是他!
而且,上次见我的时候,他的师父还跪着我呢!
女人嘲笑的摇了摇头。
-这个女人在胡说八道,不,这侮辱了我的狼妈妈,又侮辱了我师傅。
师傅怎么能跪一个老鼠精?我把拳头拧紧了,天占的手拍在我的肩上,示意我不要激动。
此时此刻,我心中的怒火已经达到了极点又如何?我在这只鼠怪面前只是个虫子。
这一瞬间,我特别希望能有实力,希望这个老混蛋能拜他为师。
第二个问题是,跟我们后面的是什么鬼?
你身边的小家伙的师傅回答这个问题是正确的。
他的脸上还挂着对我不耐烦的嘲讽
—你说什么呢?我又一次忍不大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