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珊咬牙,脸涨得通红,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贱人,贱人!”
许嘉冷淡地说:“劝你省点口水,骂人起不了作用。”
勾唇,学邵宴清的模样笑,“如果你也想当首席,我们可以就公平竞争。”
姜珊紧攥着香奈儿的包带,身体似在哆嗦,“好,你非要和我作对是吧!”
咬牙,一字一顿地威胁,“你等着,我会让你看到什么才叫真正的有实力!”
许嘉大步向前走:“有空说废话,不如去多加练习。”
姜珊:“喂你—!”
许嘉没有回头。
晚间,邵宴清的车停在剧院门边,来的依旧只有刘科一人。
许嘉坐在车内,翻看着他递来的厚厚两沓子资料。
“邵阳是集团的现任掌权者,其长子也就是邵先生的父亲邵平北,与胞弟邵平南常年不合。
邵阳先生近期身体抱恙,正在考虑遗产的分配。
这些呢是邵平南身边的人,你需要多加注意,千万不别对方抓住把柄。”
......
“你父母的信息都写得十分详尽。”
刘科说,“两人届时虽然无法到场,但防止有人提问,你需要记住他们的资料。”
许嘉看向配图后的文字,嘴唇颤了颤,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她的父亲不再是小镇的果农许荣,而是平宁大学的历史系教授许怀之;母亲也不是什么山野村妇张秀琴,而是国外着名的钢琴演奏家柴影。
她是父母的独生女,是从小受尽宠爱,众星捧月的小公主。
做梦一样。
竟然阅读着文字,就能感受到幸福。
“我......”
许嘉张口,字节干瘪,“不是,他们确定可信吗。”
刘科:“当然,这两人的资料都是干净的。”
许嘉没有再说话了。
刘科问:“今晚能够搬家吗。”
许嘉合上资料:“明天吧,我明天就搬过去。”
刘科点头,车在沉默中向前行驶。
许嘉并不是好人家的独生女,也不知道该如何扮演受宠的女儿。
她找了些纪录片,逐帧逐帧地对照,开始学习怎样才能做出幸福的表情。
邵宴清的婚礼当天,肯定是宾客云集。
她绝不能因为紧张出错,必须要保持冷静才行。
从笑容到动作,再到说话的方式......
许嘉尽可能地模仿着幸福的女儿和优雅的妻子,而不得不抹去自己原本的性格。
临睡前,她又翻来覆去地背诵资料,哪怕在梦里都嘟囔着‘邵阳’与‘邵平南’的名字。
姜珊自从向许嘉下达战书,玩手机的频率确实比以往低许多。
姜珊常在基础的部分出错,却依旧不肯多加练习,吵嚷着命令其他舞者教她,又于再次失败后斥责对方:“我叫你拆动作,拆动作!
听不懂人话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