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宴清忽而开口:“许嘉有和你联系吗。”
刘科一愣,舌头差点打了结:“没,没有。”
“哈......”
邵宴清烦躁地扶额,“许嘉昨天通话时的状态很差。
我大概要多陪一陪她,但实在推不掉工作。”
刘科握住方向盘,指尖磨搓着荔枝纹的皮套:“许小姐最近在筹备新舞剧吧,会不会因为太劳累,所以才没有精神呢。”
邵宴清蹙眉:“不清楚。”
缓而抬眼,长睫遮掩的眸子另含疲惫,“平宁剧院离别墅确实远了些,我考虑在二楼添置舞蹈房。”
刘科惊:“二楼?!”
“嗯。”
邵宴清看向逐渐升起的太阳,“那里正巧有两三间空屋。”
刘科仍没缓过神:“你不是不允许别人去二楼吗。”
邵宴清睨眼问:“是吗?”
刘科张了张口,有些夸张地笑了:“啊,那个,应该是我记错了。”
清清嗓,顺势挺直腰,“您这般和善,怎么会下达如此苛刻的命令呢。”
邵宴清冷哼:“瞒着许嘉,将房间装修好。”
刘科:“明白。”
邵宴清稍许勾起唇角:“你不打算先问一问工期?”
刘科将车驶入下车区的平台:“舞蹈房的专业程度要求很高,建材方面更得认真把控。
我觉得起码要用一个月。”
邵宴清:“两周。”
刘科猛一踩剎车:“什么?!”
邵宴清已经推开门,抬腿朝外跨:“我要在19号见到成品的效果图。”
见他满脸震惊,抬手敲车窗,“愣着干什么,把后备箱打开。”
去往京城的飞机七点起航,许嘉睁开眼时,邵宴清已经离开了平宁。
浑身痛,脖颈仿佛撑不住昏沉的脑袋。
许嘉按揉着额角,左手扶墙,尝试两次才勉强起身,双腿却一晃,险些又要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