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一愣。
李渝江脸红了:“是,是这样。”
喉结滚动着,勉强开口,“可,可那只是意外。”
话落,似礼貌又似请求地鞠躬,“还请您继续关注剧团的演出。”
邵宴清不予理会:“许嘉,该走了。”
放于腰后的掌心滚烫,他紧紧束缚住她,而她也必定无法反抗。
许嘉望向弯腰的李渝江,竟有一瞬间好像看见她自己,心随及战栗,姜珊的话再次响于耳边。
“我劝你早些离开邵宴清,你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回去时一路安静,邵宴清依旧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许嘉没有看他,只顾侧目去瞧窗外的风景。
车停在别墅的院门外,许嘉几乎是被邵宴清扯着向前走:“放手,你放开—”
邵宴清似乎根本听不见她说话,甚至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
被无视的愤怒终于驱散理智,许嘉猛地挣扎起来:“放开我,我让你放开呀!”
啪—
肩撞到墙壁。
沉闷的痛从皮肤传至心间。
许嘉瞪他,胸口急促地起伏着,双眸噙着水汽,像只发怒炸毛的猫。
邵宴清将许嘉抵在门边,虎口捏住她纤细的手腕,曲起的膝盖卡主她的大腿,俯身问:“许嘉,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
天鹅
好奇怪,这应该是她向邵宴清提的问题才对。
许嘉咬唇,始终没有回答。
可惜她艰难保持的沉默,并未让双方变得冷静。
邵宴清哼笑:“许嘉,我没有允许你利用我。”
许嘉心中一紧:“我不懂你的意思。”
邵宴清凤眸微眯,抬手捏住她的下颚:“你是想要向姜珊证明,你现在才是我邵宴清的夫人,所以才邀请我去观摩考核,对吗。”
指尖用力,低声说,“我理解你的做法,可有一件事始终想不通,你为什么要丢掉我送你的花。”
许嘉不敢露怯,仍重申:“我只是将它放在了化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