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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你自己胃不好都不知道？”
福子对人没有分寸感，她靠在周昶耳边说话，周昶觉得耳朵酥酥麻麻，感觉很奇怪，他下意识往角落靠。
“有时候吃不下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是吃不饱，没时间吃没钱吃！”
福子站在原地，还跟周昶聊起天来。
“吃不饱？这年头还有人吃不饱肚子？这的生意不好工资不高？”
周昶见她那细胳膊细腿，还以为她是故意减肥。
“我没工资。”
福子微笑着一脸幸福。
“白哥是我最喜欢的人，我不要他的钱。”
“傻子。”
周昶没忍住，语气轻轻的叹。
“你要是有喜欢的女孩就懂了！”
福子扭了扭腰，露背设计的裙子，让她背后的蝴蝶若隐若现。
周昶摇摇头，傻子，你以为你爱的人，背着你可以爱其他的很多东西，钱就是其中之一。
知道内情的周昶有些无语，他往自己喉咙里咽着牛奶，奶香味流窜着五官，特别舒服，可最舒服的，是耳朵。
土味dj终于停了，驻唱台上响起很清脆的少年音。
是日文歌。
受伤的时候，只要你将我温柔环抱，我就无比感激，一蹶不振的时候，请给我一点点勇气，你却始终不知道我的心意，今天我也独自在冰冷的街道……
屏幕上有中文翻译，江辽唱得很随意自然，但人群里仍然有挑刺的声音，“能不能唱中文歌！”
江辽快速从日文歌转换成中文歌，大家迅速安静，他每唱完一首，就会很多人鼓掌叫好。
已经快12点，江辽终于可以休息，歌手换成了女生，江辽走到周昶旁边，靠在他手臂边。
周昶睡得很沉，他缩在灯光盲区，江辽摸着他的耳朵，摸着他的侧脸，摸了大约半分钟左右，周昶觉得痒，醒了。
“寸头呢？”
周昶睡来得第一句居然是问寸头在哪，江辽突然从轻柔的摸变成了轻柔的捏，捏了捏周昶的脸，周昶脸上没肉，捏不出小包子。
“人家是学生，早回家睡觉了，还等你！”
江辽把周昶拉起身，两人准备回破楼。
“你不也是学生，天天纸醉金迷的，让我看看你的脸，今天又被哪位爷宠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