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姐，你什么意思。”
江辽直接走到文倩面前，把外套脱了砸在沙发上，里头只穿了件宽松的黑色的T恤，手臂的肌肉线条很流畅，福子又是一脸花痴样。
文倩理所当然抬头看江辽，“就你能骗他，我不能？”
她深闷了一口酒，朝江辽背后的周昶笑。
江辽把文倩的酒杯一把抓了去，往地上摔烂。
玻璃杯破碎的声音吵醒了白小白，“哥！
还没到上班时间呢？”
白小白想坐起来，又倒下了，拿了根烟，烟雾在空气中的慢慢扩散，从江辽的身边飘到了身后。
“你离他远点。”
江辽走近文倩，在她耳边留下这么一句话，拿起衣服拉着周昶离开了。
两人走了一会路，也没有目的地，就这么走着。
“你饿吗？想吃什么，我请客。”
江辽先开口。
“你骗我什么？”
周昶低头咳嗽，清了清喉咙，他的烟嗓让人听起来就很有攻击性，说这句话的时候更是。
江辽有意扯开话题，笑起来说道：“大酱骨怎么样？”
。
周昶停下脚步，没跟着他走。
“你能不能直接一点，是钱的事吗？带我去消费，文倩有提成拿，你呢！
认识名牌，知道我家有钱对吧！”
周昶说这段话的时候，一个字都没停顿，他不想被人当傻子看。
“我家是有钱，都是我妈的钱，我爸黄赌嫖一个没少沾。”
周昶藏在口袋里的手也攥得紧紧的，没有长指甲，却在手掌中按压出很多月牙。
我妈说我是变态，我怎么可能有脸找她要钱。
这句话，周昶没说，他说不出口。
江辽也低着头，长久后只回了一个字，“嗯。”
周昶想把他拍到马路的钢筋混凝土里，抠也抠不出来。
“我不怪你，没事。”
跟江辽呆上个半月一年的，周昶学会了江辽的口头禅，江辽总是说没事没事没事，周昶下意识也这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