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你发现我也骗过你,你会不会怪我。”
“不怪,你让我亲一下就好。”
“什么?”
周昶蛮横扯下江辽嘴里咬着的烟头,他吻得很粗糙,江辽嘴角的伤口被他碰得很疼,血腥味蔓延在口腔里,一点点慎进了周昶的牙缝中,舌头尖。
很快,江辽的舌头内璧也能感觉到血腥味。
“你停下来干嘛!”
“你嘶一声是不是弄疼了哪里?”
“这点小痛我能忍。”
“亲你真遭罪,一股血腥味。”
“……”
19
回破楼也睡不了几分钟,两人太困,他们躺在破庙的坐垫上,紧关着门,互相抱着取暖就睡着了。
周昶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厚厚的外套,是江辽送快递的工作服,但又不见江辽身影,周昶想打开微信看看,手机却关机了,他很后悔买苹果手机,低温关机这个功能实在是太操蛋。
起床!
离开!
破庙边田坝上的草灌都长得差不多长,周昶压根不记得回去的路。
他盲目走了很久,终于碰上一挑粪的老大妈,他跨着轻盈的脚步,还是踩了一脚泥。
这鞋子也是江辽的,自己那双已经出掉了,不幸中的万幸。
“哎呦!
那块刚浇完肥料!
你踩什么呀!”
大妈见周昶单脚站在田地的种子上,气得大叫。
周昶从没见过田地,他以为就是普通的泥地,地里头也没一颗种子发芽。
大妈怒着眉慢慢走进周昶,一股粪便的味道扑鼻而来。
“姐,您冬天种菜?”
周昶把脚抬起来,在旁边的干草堆里划拉两下。
大妈听到姐这叫法,气也完全消了,脸色稍微好了些,她把自己身旁的干草堆踢给周昶,周昶跳着,蹭着,弄了半天,终于让鞋干净了一些些。
“想做的事什么时候做都可以,冬天怎么不能种菜?”
大妈边说边忙活着冬天种的菜种,“听你这小孩说话一股京腔,北方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