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昶明明知道江辽不会有回应，明明只是条录下来的语音。
他还是不自觉地答应了江辽。
突然一只鸟突然撞到窗户外的玻璃上，发出巨裂的碰撞声，把周昶的注意力转移了去，他忽然想起来那只穿过破楼防盗网的鸟，也是这样很蠢。
因为后面没有听清楚，周昶又重复听了起来，江辽在最后只说了一句，“真对不起。”
53秒的语音，最后一句只是对不起。
周昶把手机关了，他望着那只鸟和外头的天空，鸟儿中途也飞走了。
他这这样盯着天看了一下午，这样阳光灿烂的好天气，他总觉得是春天要来了。
春天来了，雪就会化。
可他却觉得还是冬天无比温暖，抱着这样的想法，周昶坐靠着床睡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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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子！
为什么常桑不在医院？”
白月光酒吧的门是虚掩着，江辽一脚把门踹开，门边的一堆啤酒瓶子碎满地。
“你都不跟我们解释一下吗？”
葛斌躺在沙发椅上，眉眼弯弯的，像笑又不是笑。
“解释什么？”
江辽看着白小白，葛斌，文倩，福子都在，他双手环胸，抬着头站在中间，不知道哪里来得傲气，或者说是自信。
“你放火杀人啊！”
白小白大吼道，“什么情况啊江辽，你害人还往我这跑？”
“江辽你就认了吧，你妈也说是你，而且警察来我们这给大家看了你用三轮车把你爸运回破楼的监控，那背影确实像你。”
葛斌站了起来，磨着腿走到江辽身边。
“大家其实都看不透你，跟你玩了这么些年，我们都不知道文倩是你亲姐，你要是觉得她丢你脸，你大可直说，不用对一女孩子这样。”
听完葛斌的话，江辽笑容越笑越开，他瞪着文倩的眼神里有把刀子，如果刀子是实体，就搭在文倩脖子上。
“常桑走了，她住不起院，罗姨去偷钱被抓起来了。
还被警察查出她拐人，傻不傻，在我们附近拐人，就不知道跑远些吗。”
福子低声说着，她贴在白小白身后，摆弄着头发。
“常桑尸体呢。”
江辽急忙抓紧福子肩膀，福子疼得大叫，白小白推开江辽就给了他一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