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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心理年龄只有十七岁的我来说,这实在是个太过沉重的问题。
不过好在从第二天起,秋心逸又恢复成初见面时的样子,冷淡,干脆,带着些许自负,只是望我的眼神中没有了那种轻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看得我一阵阵发慌。
不过他对我的态度倒是一如既往,既不热情,也不特意疏远,渐渐的我也就安心了。
我明白,他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即使是被我揭开了痛入骨髓的疮疤,在一时的软弱失态后,依然是那个让敌人闻名丧胆的铁血战神,根本无需我为他担心。
看着他的伤一日日复原,我连最后一份心思也放下了。
而冷寒冰,自从那一天后,我就没有再见到他,不知道是否已经回京复命了,我也没有询问。
回去了如何,留下了又如何?只要不来杀我,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上官幽然还是每天忙得不见踪影,尤其秋心逸受伤,连军队的事都压到了他肩上,就不晓得他头上的银丝又会多上几根。
总之,这即日来新城上下最闲的人就是我这个最高统帅了,每天不是在城墙上乱七八糟指挥一通过过当领导的干瘾,就是拉着刑风满城乱逛,十足米虫一只。
唯一的收获就是终于学会了骑马,会京后一定要找匹好马来骑。
以前在书上看多了,一想到那些通灵的宝马,我就羡慕得要死。
不过天晓得,我最初提出要学骑马,心里想的是,去北汉军营谈判,万一谈不笼,骑马逃命比较有保障些!
倒~
终于,北汉派来的使者来到了新城。
上官幽然安排款留来使,就来到我房里。
我还刚想亲亲我的爱人呢,真不是时候!
“什么!
你再说一遍!”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脸悠闲自在的上官幽然。
“我说,这次刑风不会跟你去,他另有要事。”
上官幽然重复了一遍。
“不要!
那我也不去!”
我一口拒绝。
开玩笑,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
,叫我一个人去,送死啊?
“我是殿下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