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过邮局劫匪使用的那两枚炸弹的残骸后,我就知道了,卖给他们炸弹的家伙,跟三年前我们抓到的那个炸弹勒索犯一点关系都没有。
因为他做出来的炸弹,无论是整体结构还是布线的习惯都跟当年那人完全不一样。”
“诶——?”
萩原研二闻言,略带着点儿惊讶地眨了眨眼睛:
“我还以为小阵平你这是又钻牛角尖儿了呢。
要知道,你在听说高木的警车被人安了炸弹的时候,那表情,可是相当的可怕的说!”
“??”
我那会儿难道不该生气吗?
松田阵平是真的没弄明白对方今晚这么大惊小怪到底是为了什么。
“再怎么说,我也是爆处班出身,看到有人利用爆炸物挑战警方的威信,会生气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嗯嗯~”
“小阵平说的对,是Hagi想错了。”
没打算解释自己这几天的搞紧迫盯人的原因,萩原研二先是笑着打了个哈哈,之后就故意揣着手摆出一副老父亲似的样子、拖长着声音、一脸欣慰地感慨说:
“原来在Hagi不知道的时候,我家小阵平已经成长的这么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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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再用这种语气说话,信不信我揍你啊!
!”
显然是看出来了自家幼驯染的小心思,松田阵平略带嫌弃地瞪了某人一眼,随即二话不说就直接回归正题:
“吶,Hagi,你也听出来了吧,堀原口中描述的那个花钱雇他去对东洋火药库下手的家伙,应该就是三年前我们在闲置大楼里遇上的那个叫做普拉米亚的法外狂徒吧?”
“嗯吶。”
说起这事儿,萩原的表情也跟着严肃了起来,“我之前有查到,那家伙曾在网上放出消息,说是打算在完成一场‘落幕演出’之后就金盆洗手。
难道说……”
“啧,真是麻烦了。”
听萩原这么一说,又回想到了当年自己好不容易拆掉、结果却在运回警视厅的途中意外炸了的那枚双色液体炸弹,松田阵平略有些烦躁地抓了抓自己那头小卷毛,紧接着就开始加快车速——
他心里隐隐有种感觉,那个家伙所预告出来的“落幕演出”
,极有可能就是一场针对着霓虹警方(尤其是他们这几个同期)而来的有计划的恐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