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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冷淡真假掺半,宋知韫工作也是真忙,忙着宋知念进董事会的事,集团又有祁氏和盛世两个大项目在运行,虽然盛世宋知韫没有亲自带,但很多东西还是要她来把关,忙的每天沾床就睡。
祝砚安面对这样的宋知韫有点失落,他疑惑,茫然,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无数次抬起又放下的手,在一点一点消磨他的耐心。
很快就是他生日了,借这个时机,会不会有好转?
城市的另一端,宋知念在把宋知韫推出门后,开始收拾自己去赴了一场约。
她负责和盛世的合作期间,盛锦天约了她很多次,每次都是在她开完会后来地库堵她。
当面发出的邀请,宋知念实在不好拒绝,两家的关系也没有僵住,总要维持些体面,她给面子的去了几次。
盛锦天分寸拿捏的很好,真就是朋友之间的寻常聚餐,再没有多余的举动,宋知念好像也就放下了戒心。
昨晚的酒会,在宋知韫没注意到的地方,其实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服务生急匆匆的,撞到了宋知念,人是没什么大事,就是她那身礼服被泼了几杯酒。
缎面修身的长裙,酒渍十分明显,湿了之后显出身材曲线,少了端庄,多了轻佻,在这样的场面下实在不合适。
宋知念尝试去洗手间清理,可这样的材质真的清理不干净。
再回到宴会上,宋知念整张脸都皱了,公开亮相的第一个酒会就搞成这样,实在是有点辜负宋知韫的心意和宋家的脸面。
是盛锦天过来他身旁,把自己的衣服借给她,短暂的挡住胸口那片污渍,让她不至于失礼。
醉酒后的宋知韫看见的宋知念身边的模糊身影,就是盛锦天为宋知念披上外套的那一刻。
后来还顺理成章的送她回了家,他没死缠烂打的要上去坐坐,这样的分寸感,在宋知念心里加了不少分。
利用还衣服的机会,盛锦天再次约了宋知念出门,经此一事,盛锦天也算有恩于她,这顿饭,宋知念还是花了心思打扮的。
席间畅谈,盛锦天本身是个见识丰富的人,也许在商业上,他不如盛锦年有建树,但在吃喝玩乐上,他别有一番心得。
“所以你们真的遇到了狼群?”
“遇到了,不过……我们在车里,只匆匆略过。”
西北的风光,宋知念未真正领教,但从盛锦天的只言片语中,却也生出了向往的感觉。
盛锦天爱玩,爱旅行,十五六岁就走遍了半个中国,后来去英国留学,又玩遍了整个欧洲。
宋知念听他从藏传佛教讲到梵蒂冈的基督教堂,眼里闪烁着光,在历经一些人生变故后,她依旧保持一颗热忱且好奇的心,这也是宋知韫觉得她宝贵的地方。
她对未知带有美好的滤镜,此刻,这些滤镜转移到了眼前给她揭秘未知的这个人身上。
饭吃得顺心,天聊得尽兴,夜色渐起,宋知念去洗手间补妆。
她回来时,盛锦天正在帮她收拾掉在地上的包。
“刚刚有人路过,不小心碰倒了,我就帮你收了一下,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