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着他的腰,泪水再次决堤——今晚我哭得太多了。
他拍拍我的背。
“去吧,现在。
你也不想误了飞机吧。”
很难开口对查理说爱,我们太相像了,为了避免真情流露所带来的尴尬,总喜欢顾左右而言它。
不过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刻。
“我永远爱你,爸爸,”
我告诉他。
“别忘了这一点。”
“你也是,贝拉。
我会的。”
我吻了他的脸颊,几乎同时,他也回吻了我的。
“打电话给我,”
他说。
“很快,”
我答应了他,也知道这是我唯一能够答应的事情。
只是一个电话。
我的父母可能不会再被允许见我;我会变得大为不同,变得十分、十分危险。
“那就走吧,”
他粗声粗气地说。
“别晚了。”
来宾们又为我们让开了一条道。
在我们通过时,爱德华紧紧地将我搂在身旁。
“你准备好了吗?”
他问我。
“是的,”
我知道这次是真的准备好了。
最后爱德华在门阶上亲吻了我,观众爆发出一片掌声。
接着在一片撒米的风暴中,他带我冲到车边。
虽然大部分都偏离了目标,但是有人,这个人极有可能是埃美特,撒出的米不可思议的精准,我也被不少击中爱德华背部弹起的米所命中。
装饰车子的鲜花,延车身纵向形成了一条花带,长长的薄纱缎带系了一打特别设计的马蹄铁——每一个都是崭新的——拖在保险杠后。
爱德华掩护我上了车后,他也钻了进来。
我还在不停向车窗外家人挥手的方向喊着“我爱你”
,车子发动起来,绝尘而去。
在我最后的记忆画面中,菲尔双臂温柔地绕过蕾妮,后者一只手紧紧地反抱住菲尔的腰,另一只手腾出来握住查理的手。
有那么多种不同类型的爱,这一刻都和谐在了一起。
为我描绘出了一幅希望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