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其余部分就被点缀得蓝一块紫一块的,我注意到那些瘀青都是在最难掩藏的部分,手臂和肩膀。
并不是很糟,皮外伤很容易就好的。
我以前也常常会有不知道从哪儿弄到的瘀青。
这次只是更多一些而已。
不妙的是我明天可能看上去还要糟糕。
我又看了看我的头发,发出一阵悲鸣。
“贝拉?”
一听到我的声音,他立刻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我永远都会清理不干净这些羽毛的!”
我指指我就像鸡窝的脑袋。
开始着手拔羽毛。
“看来是蛮让你担心的。”
他只咕哝了一句,就来到我身后帮我清理起来,他的动作快得多了。
“你怎么可以忍住不笑呢?我看起来很滑稽啊。”
他没有作声,只默默地清理着。
但是我还是多少知道了他的回答——以他现在这种心情可没什么好笑的。
“这不管用,”
过了一分钟我叹气说。
“都扎在里面了。
我看看能不能把它们洗掉吧。”
我转过身,将手臂环上他冰冷的腰。
“你想要帮我吗?”
“我还是帮你准备些吃的吧,”
他冷静地说,温柔地挣脱了我的手。
以极快的速度逃一般地消失了,我小叹了一口气。
看起来我的蜜月就这样结束了。
这个想法让我的喉咙总像被什么堵上了。
总算把羽毛去除的差不多了,我穿上件陌生的白色棉质连身裙,把一些最严重的青紫斑点掩盖在下面。
我赤着脚啪嗒啪嗒地往鸡蛋,培根还有乳酪发出香味的地方走过去。
爱德华站在不锈钢烤箱前面,正将一个煎鸡蛋盛进料理台上一个浅蓝色的盘子里。
我深深被食物的香气所吸引。
我觉得我甚至可以连那个盘子和法兰铁盘都吞下去,我的胃在怒吼。
“过来,”
他对我说。
他微笑着把盘子放在了餐桌了上。
我在其中一把金属椅子上坐下,就开始狼吞虎咽起那些滚烫的鸡蛋来。
它们灼伤了我的喉咙,但是我顾不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