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额,雅各布,现在不是最佳时机。”
这位医生似乎看起来也不那么自在,但感觉还是与我预计的有些出入。
“我们能晚些再进行吗?”
我呆若木鸡地看着他。
他是不是想推迟这个死刑到一个更方便的时候?
接着我听到了贝拉的声音,嘶哑、粗犷。
我的脑袋顿时空白一片。
“为什么不?”
她在问另一个人。
“我们是不是也要对雅各布保密?为什么?”
她的声音并不是如我所预计的。
我试着回想起这个春天与之搏斗的年轻吸血鬼的声音,但所能记起的只有他们的吼叫声。
也许是因为那些新生吸血鬼就不具备像年长吸血鬼那种打动人心,银铃般的嗓音。
也许所有新生吸血鬼的声音就是沙哑刺耳的。
“进来吧,雅各布,”
贝拉有些不满地拔高了嗓门。
卡莱尔绷紧了眼神。
我则猜想着贝拉是不是渴了。
同样眯起了眼睛。
“借过,”
我说着,侧身越过医生。
做到这点很难,因为这违背了我的本性,竟然将背对着他们中的一员。
不过如果这是一个安全的吸血鬼,例如眼前这个奇怪的绅士领袖,这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战斗开始后,我会尽量远离卡莱尔。
不算上他,那里也有足够多的吸血鬼要我去对付了。
我横跨一步进入屋子,背贴着墙壁。
眼睛大略扫过屋子,没有丝毫熟悉感。
上次我来这里的时候完全还是一派派对装饰。
现在,亮堂的房间里毫无生气,包括了那6个围着一张白色沙发站成一组的吸血鬼们。
他们都在这里了,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