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过不了这一关的。”
她瞪了我一眼。
“我是不知道。
我当然也很担心这个孩子。”
“担心它，”
我忿忿地咬牙重复说。
突然间，她大口地喘着气，还紧紧地搂住她的肚子。
我满腔的怒火就像一根点燃的火柴一样，轻易地就烟消云散了。
“我没事，”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没事。”
但是我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她的汗衫被手撩拨到一边，露出了皮肤。
我呆呆地看着，吓傻了。
她的整个腹部看上去好像被泼上了墨水，残留下了点点紫黑色的墨迹。
她注意到了我在看她，慌忙把衣服遮回了原处。
“他很强健，就是这么回事。”
她言之凿凿。
那些墨迹是瘀青。
我说不上话来，明白了他刚才跟我说的那些话，只能眼看着它伤害她。
突然，我觉得自己也有些不正常了。
“贝拉，”
我说。
她听出了我换了一种语气。
于是抬起头，困惑地看着我，还是在粗重地喘着气。
“贝拉，别这样了。”
“杰克……”
“听我说。
先别指望你的预备方案，好吗？先听听，如果……？”
“如果什么？”
“如果这不是一桩一锤子买卖？如果这不是一个非是既否的问题？如果你就做个乖女孩儿听卡莱尔的话，好好活下去呢？”
“我不会……”
“我还没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