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莱尔喃喃地说。
“胎儿受到了良好的保护。
我们一直无法通过超声波查看图像。
我怀疑应该找到根针状物通过羊囊膜查看,但是无论怎样罗莎莉不会同意我尝试。”
“一个针状物?”
我喃喃自语。
“那会有什么作用?”
“能更多的了解胎儿,我能更好的估价那将会怎样。
我甚至不会弄掉一点点羊水。
如果我甚至知道染色体的计数……”
“你把我弄糊涂了,医生,说清楚点好吗?”
他轻轻地笑了一下——即使他的笑容听起来已是精疲力尽的。
“好吧。
你了解过少生物学?你学习过雌雄染色体吗?”
“当然。
我们有二十三对,对吗?”
“人类是这样。”
我眨着眼睛。
“你有多少?”
“二十五对。”
我一下握紧了拳头:那意味着什么?
“我认为这意味着我们物种几乎完全不一样。
虽然不像老虎和猫一样,但这是新的生命——好吧,这表明我们的遗传基因比我知道的更多。”
他忧愁地叹口气。
“我没有预先警告他们。”
我也叹了口气。
太容易讨厌爱德华的无知了,我仍旧憎恨这点。
对于卡莱尔却很难同样想。
也许因为我并没有被嫉妒完全给蒙蔽了。
“这也许能有助于我们了解计数——无论这个胎儿是更接近我们还是更接近她。
知道什么可以期望。”
然后他耸耸肩。
“也许这对我们不会有任何帮助。
我想我只是希望我能有什么可以研究,想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