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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贝拉,说实话。”
她纠正。
“是……胎儿。”
啊,终于有人和我的感受一样啦。
要辨认这点很容易。
看她说胎儿这个词的时候也是一副老大不情愿的样子,就和爱德华那个时候一样。
“我看不到它,”
她对我说,虽然她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就好像我已经离开了一样。
“它的任何一切我都无法看见。
就好像看不见你一样。”
我向一边缩了缩身子,牙齿紧紧咬在一起。
我不喜欢被拿来和那个杂种做比较。
“就连贝拉也被妨碍到了。
她的图像被包裹起来,所以……模糊了。
就像一台收信不良的电视机——而你拼命还想要看清那些在屏幕上四处乱晃的失真人物影像。
为了看她,我的脑细胞都快死绝了。
而且不论我再怎么努力最多也只能看到几分钟之后的未来。
那个……胎儿占了她未来生命中的绝大部分。
当她最初决定了的时候……当她知道她想要它,她立刻就在我的视野中变得模糊起来。
把我吓个半死。”
她安静了片刻,然后补充说,“我不得不承认,有你在这里让人很安心——尽管身上有股狗骚味。
每样东西都远去了,就像被蒙上眼睛,反而能够缓解头痛。”
“很荣幸能够提供服务,女士,”
我小声地说。
“我在想它和你有什么共通点……为什么你们两个都让我看不到。”
一股突如其来的无名火从脊髓的深处窜出来。
我攥紧了拳头才克制住了颤抖。
“我和那个吸食生命的东西才没有什么共通点呢,”
我咬牙切齿地说。
“恩,一定还是存在着某种共通点的。”
我没有回答。
刚刚的热力已经褪去,保持愤怒也是要力气的,而我实在是太累了。
“你不介意我坐在你旁边,会吗?”
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