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好象只是将她的头发撩拨到一边,但是在我看来这和医生的检查无异。
“你冷吗?”
他低声对她耳语到。
“我很好。”
“贝拉,你知道卡莱尔跟你说过的,”
罗莎莉说。
“不可以隐瞒任何事情。
这不利于我们照顾你们中任何一个。”
“好吧,我有一点点冷。
爱德华,你能把那条毯子递给我吗?”
我瞪了瞪眼。
“我不就是为了起这个作用才来的吗?”
“可你才进来啊,”
贝拉说。
“你一定已经跑了一整天了,先休息一会儿。
我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就能暖和起来。”
我不顾她还不停唠叨我应该做什么,走到沙发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一刻,我觉得她是那么的脆弱,我甚至害怕去移动她,即使只是搂过她。
于是,我小心地靠在她身边,一边的手臂拥着她的,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贴上她的脸。
现在的她是不是比以前都要来得冷呢?
“谢谢,杰克,”
我听到了她发颤的声音。
“是啊,”
我说。
爱德华坐在了靠贝拉脚边的沙发扶手上,目光似乎永远也无法从她的脸上离开。
在这一屋子听力超群的人的面前,我多么希望没有人会注意到我的胃翻腾发出的隆隆声啊。
“罗莎莉,你为什么不从厨房拿些东西给雅各布呢?”
爱丽斯说。
我看不见她,她的声音是从沙发的背后发出来。
罗莎莉难以置信地瞪着爱丽斯发出声音的地方。
“不管怎么样,谢谢了,爱丽斯,不过我可不想吃被金发芭比吐过唾沫的东西。
我的免疫系统对毒素可不会有什么良好的反应。”
“罗莎莉才不会做这么没有教养的事情让艾斯梅蒙羞呢。”
“当然不会咯,”
金发芭比回答的时候声音甜如蜜糖,于是我立刻就相信这是句假话。
只见她站起身,一阵风似的就出了房间。
爱德华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