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池冰凉的水中的漂白剂。
我可以一千次这样。
顺从然后给予感谢。
闪耀的火焰越来越热,我想要尖叫。
我现在乞求有谁可以杀死我,赶在我在这些痛苦中多活一会儿之前。
可我不能移动我的嘴唇。
重量仍然存在,压迫着我。
我意识到不是黑暗压抑着我,是我自己的身体。
那么沉重。
将我埋葬在火焰之中,咬破我的心脏将它们自己释放,以难以置信的疼痛来填满我的肩膀和腹部,以它们的方式熨烫我的喉咙,猛烈舔着我的脸。
为什么我不能移动?为什么我不能尖叫?这不是小说的情节。
我的感觉不堪忍受那些清晰——强烈的痛苦的锋利感——我几乎在发问的同一时刻就看见了答案。
这似乎像我们以前讨论过一百次死亡——爱德华,卡莱尔,还有我。
爱德华和卡莱尔希望有足够的止痛药来帮助制止痛苦。
卡莱尔曾试图用在埃美特身上,但毒液在药物发作之前就燃烧了,传遍了他的经脉。
没有时间使它能够持续。
我保持着我的脸平缓,迷糊,以及暗自庆幸爱德华没有读到我的思想。
因为在毒液和吗啡进入到我的身体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事实了。
我知道当毒液通过我肌肤的每一寸纹理灼烧着我时,那些药品所带来的麻醉完全不相关。
但我没有想到我会提及这一事实。
没有什么会使他更不情愿改变我。
我没有想到吗啡会带来这种效果——它会使我固定不动,将我塞得紧紧的。
当我在燃烧的时候将我麻痹。
我知道所有的故事。
我知道当卡莱尔在燃烧的时候会保持足够安静避免被发现。
我知道那些,通过罗莎莉,尖叫并没有什么帮助。
我希望我能够像卡莱尔一样。
我相信罗莎莉的话,保持着我的嘴巴一声不吭。
因为我知道所有从我嘴边溜走的尖叫声都会折磨着爱德华。
现在,这似乎像一个可怕的玩笑,我让我的愿望实现了。
如果我不能叫喊,我该怎样叫他们杀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