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
我抗议道,想办法集中注意力:“雅各布呢?他怎么样了?那查理呢?把所有我错过的事都告诉我。
我……昏迷了多久了?”
爱德华似乎没有注意到我最后一句话里的迟疑。
相反,他和卡莱尔又交换了一个焦急的眼神。
“到底怎么了?”
我小声叫道。
“没有任何问题。”
卡莱尔回答我,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肯定着,“所有事都没什么变化,事实上,你只昏迷了两天多一点。
事情变化的很快。
但爱德华处理的非常好,非常具有创造力,是他想到把毒液直接注射到你的心脏里面。”
他骄傲的对着自己的儿子微笑,叹了口气又说:“雅各布也在这里,而查理相信你还是在生病。
他以为你正在亚特兰大住院,在CDC里忍受着各种检查,他有点泄气。
刚才他才跟艾斯梅打了个电话”
“我应该给他回个电话的……”
我责怪自己,但是,听听我的声音,我明白新的困难已经产生。
他根本认不出这个声音来。
这声音并不能安慰他。
突然,之前的一句话吓到了我:“等等——雅各布也在这里?”
他们又交换了下眼神。
“贝拉,”
爱德华快速的说:“有太多要讨论的问题了,但你才是最先要考虑的。
你现在一定渴的很吧。”
当他指出这个问题,我又想起我燃烧的喉咙然后不停的吞口水。
“但是雅各布……”
“我们还有一生的时间来解释这些问题,亲爱的。”
他温柔的提醒我。
当然,我可以稍微等等再问,等我那激烈的干渴不再分散我的注意力之后:“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