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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把他的脸拉向自己的。
“我完全可以留下来,”
他低声呢喃着。
“不,不。
今晚是你的单身派对。
你必须得去。”
说是这样说,可我右手手指还牢牢地揪着他的棕发,左手将他的背和我的贴得更紧了。
他冰冷的手抚摸过我的脸。
“单身派对是为那些哀叹自己单身岁月的终结的可怜虫们安排的。
而我却是迫不及待想让它早一些结束,所以没有关系的。”
“那倒是。”
我抵着他冰冷的喉咙喘着气。
在我欢乐小屋的生活即将划上句号。
查理浑然不知得睡在他的屋子里,所以我们跟独处没有什么分别。
我们尽可能地相拥着,蜷曲在我那张小床上,厚重的阿富汗毛毯把我裹得像枚粽子。
我恨我还需要毛毯,因为如果我的牙齿开始打架,会破坏这浪漫的气氛。
如果在8月份的天气还发烧的话也会引起查理的注意……
起码,如果当我需要被裹起来的时候,爱德华的衬衫也差不多是在地上了。
他雪白、冰冷、如大理石般光滑的身体,我每一次见到都忍不住惊叹。
眼下我的手正滑过他坚硬如石的胸膛,抚摸他平坦的腹部,啧啧称奇。
一股轻微的颤栗传遍他全身,他的唇又一次贴了上来。
小心翼翼地,我用舌尖扫过他光滑如镜的嘴唇。
他叹了口气,冰冷香甜的气息拂面而来。
他开始把我推开——每当他觉得事情快要变得失控时,他本能地会做出这种反应,也是他每次及其想要将某件事进行下去时的条件反射。
爱德华花了大部分的时间来拒绝任何形式的肉体上的满足感。
我知道要他现在改变这一习惯是多么艰难。
“等等,”
我说着,一边按住他的肩膀一边把自己向他贴得更近了。
腾出一条腿,环到了他的腰上。
“熟能生巧。”
他轻笑了一声。
“嗯,在这一点上我们已经非常接近完美了,不是吗?你过去一个月里有这么睡过吗?”
“但是我们只是演练了脱衣服,”
我提醒他,“而且我们也只练习了几个特定的环节。
是时候玩点儿冒险的了。”
我原以为他会笑的,结果他什么都没回答,突如其来的压力让他的身体一动不动。
眼中的金色也渐渐凝固成了固体。
我又想了想我前面说的话,知道他从里面听出了我的潜台词。
“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