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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笑的?”
他轻声地问,手指仍然在背部游走。
他的声音听起来一本正经,还带着些许干哑。
昨晚缠绵交织的记忆浮现上脑海,让我的脸和脖子瞬间绯红。
我咕咕叫的胃替我回答了他这个问题,我又笑了。
“终于还是无法长时间逃脱做为一个人类啊。”
我等着他和我一起笑,但是没有。
慢慢地,从头脑中浑浑噩噩的至高幸福中一层层脱离出来,现实的氛围跟我一个人高涨的幸福感有些格格不入。
我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他喉咙那苍白晶莹的肌肤,向上就是他曲线柔美的下巴。
他的下颚紧绷着,我支起身子以便可以欣赏他的脸。
我研究着他为什么如此神色黯淡,他只是看着我们头上纱帐的顶篷,并没有看我。
他的表情像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我浑身一哆嗦。
“爱德华,”
我奇怪地哽咽了下才把话说出口,“怎么回事?出什么问题了?”
“你一定要问吗?”
他戏虐的语气听起来很强硬。
长时间没有安全感的我养成的第一反应就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我好好回想了番昨晚发生的事情,但是什么不好的迹象都没有。
这一切发生得远比我所预期的要简单得多;就像两块吻合的拼图终于契合到了一起。
这也给了我一个小小的满足感——我们的身体也像其他方面一样情趣相投。
冰与火在某些时候也可以不伤害彼此得共存着。
更证明了我是属于他的。
我实在猜不透是什么让他这个样子——令人心寒的挫败感。
我错过了什么吗?
他用手指抚平了我额头紧皱的疙瘩。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他低声说。
“你在担忧。
但是我不明白。
我是不是……”
我还来不及把话说完。
他收紧了目光。
“你知道你伤得有多严重吗,贝拉?这是事实——别试图掩饰了。”
“伤?”
我重复了一遍。
意料之外的答案让我的声音比往常都高。
他挑了挑眉毛,嘴唇抿成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