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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焦急而又迷惑地看着我。
“我很抱……歉,”
我含糊地说。
他把我拉向他,用力拥我在他白皙无暇的胸口。
“我不能,贝拉,我做不到!”
他的呻吟声饱受煎熬。
“求求你了,”
因为抵着他的皮肤,我的恳求声听起来有些发蒙。
“求求你了,爱德华?”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我的梨花带泪而感动,还是他对于我这种突然的攻势毫无防备,还是这一刻他对我的需要,就如我需要他一样无法抑制。
但是无论原因是什么,随着象征放弃的低吼,他的唇开始回应我的吻。
我们在梦中断的地方,继续了下去。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但依旧保持一动不动,让呼吸保持均匀。
我害怕睁开眼睛。
我就枕在爱德华的胸口,但是他静止不动,手臂也没有搂着我。
这不是个好兆头。
我不敢承认我已经醒了,不敢面对他的愤怒,不管他今天准备朝谁发火。
我眯缝着眼偷偷看去。
他正枕在自己的手上,瞪着深色的天花板出神。
我用手肘支起身体,这样可以更完全地看到他的脸。
神情柔和但是没有表情。
“我又制造了多少麻烦?”
我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
“一大堆,”
他转过头来,笑嘻嘻地对着我。
我放心地舒了口气。
“对不起,”
我说。
“我不是故意……额,我也不知道昨晚是怎么了。”
没来由的泪水和令人窒息的悲痛,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