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办法回答。
他焦急地扶着我,细心地帮我把脸上的头发拨开,等到我能够再次顺利呼吸为止。
“该死的变质鸡肉,”
我抱怨道。
“你还好吗?”
他的声音中透着紧张。
“很好,”
我气喘吁吁地回答。
“只是食物中毒。
你不应该看见这些的。
走开。”
“做不到,贝拉。”
“走开,”
我再次冲他吼道,挣扎着站起来准备漱漱口。
他温柔地扶我起来,无视我对他无力地推搡。
等我清理干净口腔后,他又搀着我走到床边,用手臂支着我小心地坐下。
“食物中毒?”
“是啊,”
我开始埋怨起来。
“昨晚我做了些鸡肉。
尝起来不好吃,所以扔掉了。
但是一开始还是咬了几口。”
他冰凉的手贴上我的额头,感觉舒服极了。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我想了一下。
恶心感来得突然,去得也快,现在已感觉和平常的早晨没有区别了。
“很正常。
老实说,有些饿。”
他给了我一大杯水,然后花了一个钟头替我煎了些鸡蛋。
除了感觉有些累之外,那天昨天半夜起床造成的,其他一切正常。
他打开了CNN频道——我们身处世外桃源,就算第三次世界战争爆发我们也不会知道——我就这样懒洋洋地躺在他的膝上昏昏欲睡。
我对于新闻感到了无聊,于是折过身子想去吻他。
就像今天早晨一样,我一动就有一阵针刺般的疼痛向我的胃袭来。
我立刻向后一仰,手紧紧地捂住嘴巴。
我知道这次来不及跑进浴室了,于是冲向厨房的水槽。
他第二次帮我拨开头发。
“也许我们应该回里约热内卢去看医生,”
在后来漱口时,他担忧地建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