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属于这里,不应该掺和进这件事。
我想过悄悄地躲开,但随后我就意识到如果这样做只会让贝拉难做。
她会认为我是因为太恶心了而待不下去。
虽然这点倒是真的。
还有,既然这个馊主意也有我的份,我就不应该做出扫兴的事。
贝拉把杯子举要眼前,嗅了嗅吸管的末端。
她缩缩脖子,做了个鬼脸。
“贝拉,亲爱的。
我们可以找个更容易的方式的,”
爱德华说着也把手放到了杯子上。
“捏住鼻子,”
罗莎莉建议她。
她恶狠狠地瞪着爱德华的手,好像随时准备反扑一样。
我倒希望她真能这样做。
我打赌爱德华一定不会这样坐着,如果那个金发芭比能够缺胳膊少腿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不,别误会。
只是这个……”
贝拉深吸了一口气。
“这闻起来很可口,”
她用极细的声音承认说。
我艰难地做了个吞咽动作,继续挣扎着不让表情看起来觉得很恶心。
“那是件好事,”
罗莎莉热切地告诉贝拉。
“那说明我们摸索对了方向。
那就试试吧。”
带着崭新的表情,她就差跳舞助兴了。
贝拉将吸管塞进唇瓣之间,紧紧地闭上眼,皱起鼻子。
我可以听到杯子里的血因为她颤抖的手而发出的晃荡声。
她浅尝了一口,随即发出轻微的呻吟,眼睛依然没有睁开。
爱德华和我同时上前一步。
他伸出手抚上她的脸,而我只能把手紧紧箍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