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的朋友,我们会的,”
塞欧翰赞成道。
“无论如何,我们怎么会输呢?”
她发出响亮的笑声。
“不错,”
卡莱尔说着,和塞欧翰拥抱。
然后他拉起了利亚姆的手。
“想办法找到阿利斯泰尔,告诉他都发生了什么。
我讨厌看到他在今后十年里继续躲在某一块岩石下面。”
塞欧翰再次放声大笑。
第二紧紧的拥抱着蕾斯和我。
然后,爱尔兰客人们回家了。
德纳利家族最后离开,加勒特会和她们在一起——从现在开始,这一点我很确定。
对于坦尼亚和凯特来说,欢庆的气氛与她们格格不入,她们需要更长的时间为失去的姐妹哀悼。
惠勒和纳乌艾留了下来,我一直以为他们会和亚马逊的朋友一起离开。
卡莱尔一直在着迷地和惠勒讨论着;纳乌艾就坐在她的旁边,倾听着爱德华讲述这场冲突中他不知道的具体情节。
“爱丽斯带给了阿罗休战的理由。
但如果不是贝拉让他受惊过度,他可能仍会执行原来的计划。”
“受惊过度?”
我怀疑的问。
“因为我?”
他微笑着看了我一眼,我完全无法理解他目光中的含义——温柔,但又充满敬畏甚至恼怒。
“你什么时候才能看清楚你自己呢?”
他轻轻地说。
然后放大了音量,好让其他人听清楚。
“2500年来,沃尔图里家族从未遭遇公平的挑战。
他们从来没有,从来没有面对一个人时让自己处于下风。
尤其是在他们招罗到简和亚利克之后他们所做的只是屠杀,没有任何抵抗。”
“你曾经见识过,我们在他们看来不值一提!
通常,当他们玩弄着虚伪的法律文字游戏的时候,亚利克会负责让受害者失去一切知觉。
这样一来,当裁决做出的时候,没有人能够逃脱。
但是这一次,我们做好了准备迎接他们,当他们守卫的天赋被贝拉屏蔽在外,那我们这边的天赋占有数量上的优势,阿罗知道泽弗瑞拉站在我们这边,那么当战斗真正开始,他们会全体变成瞎子。
我确信,我们有足够的人手应对他们的攻击,但是对这一点他们一样清楚。
他们甚至还有转圜的余地,但是他们没有利用。
他们从来没有带着这种可能性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