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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鸩垂眼看着手心里那几块形状精致漂亮的饼干,眼底的冷漠散了些,就连面部线条也柔和不少。
“不是,你这么惦记他,刚才怎么不敢出来?”
秦朝暮有些无语。
靳鸩抬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下一秒就毫不留情地抬手关上了门。
秦朝暮:……
要不是冲这超长双人假期,她才懒得搭理这莫名其妙的死冰山。
真活该处不上对象!
*
经历了一系列折腾的闻牧之回去倒头就睡,直接从早上的八点五十睡到晚上八点五十。
从天亮一直睡到天黑,中间也就迷瞪瞪地起来上了个厕所又接着睡。
整整十二个小时。
他醒来时自己都坐在床上愣了好一会。
果然,通宵宿醉的确很伤身体。
幸好不是经常这么玩,加上平时他也还养生,不然他早晚得亏空。
说不好24的年龄就拥有了个40岁的身体。
想到这,他自己都觉得好笑,莫名其妙自己闷闷地笑了起来。
自顾自地笑了一会后,他才起身去了卫生间洗漱。
今天一天算是废了,就权当是给自己放个假了。
洗漱结束后,他缓缓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最近头发长了些,前额的碎发好像有些扎眼了,看着还有点颓丧。
于是他从洗手台下方的柜子里拿出一把剪刀,准备自己动手剪。
剪子在头发上比划半天,他还是没能下去手。
算了,就不为难自己了。
反正他也不是颜值主播,头发长点就长点吧。
想到这,他就从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一根皮筋,随手将那略长的头发扎了起来。
不过这样确实看起来舒服了不少,他满意地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