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无声地搬了半天,车内的东西终于只剩一件了。
闻牧之伸手去拿,靳鸩慢他一步,刚好搭在他的手背上。
闻牧之:……
不是,这又是什么偶像剧烂俗情节照进现实了?
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没开口,靳鸩就将手收了回去,声音十分平静。
“抱歉。”
闻牧之转身看了他一眼,拿走了最后一样东西。
“后座里还有。”
听到靳鸩那平静如死水的声音,闻牧之冷笑了一声。
“自己搬。”
“嗯。”
靳鸩应了一声,似乎有些失落,但他还是抬手打开了车门,将买的东西往地上放。
闻牧之虽然没有回头看他,却还是跟着郁沉一起出来搬东西。
看着堆满后座的东西,闻牧之已经心如止水了,反正不是他花钱。
他一点都不心疼。
像这种人傻钱多的,有钱就该这么花。
院里的人一起忙活搬运,才将车里的东西都搬去屋里,所有人都累的说不出话来。
郁沉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纸杯,给所有人都倒了杯水。
闻牧之接过纸杯,喝了几口后转头看向坐在他身边的靳鸩。
男人依然坐地十分端正,腰背挺直,拿着水杯也不喝,就在那干坐着。
很少见这种总是规规整整的人,闻牧之放下杯子,笑着看他。
“新邻居,你说,”
“怎么那么凑巧,我在哪,你也在哪呢?”
这句话带着几分试探,靳鸩闻言,捏着纸杯的手指动了一下。
他回头与闻牧之对视,用那带着几分沙哑的嗓音低声反问道。
“你很反感见到我吗?”
“不是,怎么会。”
闻牧之也没料到对方会突然问这么一句,连忙出声解释,“我就是最近经常在哪都能碰到你,随口问一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