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见微气笑了:“你自己赌博成瘾,败光家产。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春怀山不为所动。
她警告他说:“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打小也,别怪我告你家暴。”
春怀山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打她怎么了,我今天还打你了呢!
有本事你就把老子告上法庭,让老子挨枪子吃牢饭,把牢底坐穿!”
春也哭着挡在许见微面前:“爸,有话好好说。”
“哭哭哭,你他妈的成天除了哭还知道干什么!”
春怀山觉得她天天哭丧着脸,哭走了自己的赌运,心烦的抄起角落的笤帚,就往春也身上抽。
“春怀山,你干什么?”
许见微连忙上去阻止。
地方狭窄,她怕误伤春也,处处遭掣肘,最后反被春怀山推到在地。
春怀山见状,解了皮带就要抽她发泄:“狂啊?你他妈再狂啊?”
“不要!”
春也不管不顾的扑过来抱住他的脚,苦苦哀求道:“爸,有什么你冲我来,不要打姐姐。”
“他妈怎么还有你?好,你要替她挨打是吧?老子这就成全你!”
春怀山甩不掉春也,索性扬起皮带就往她身上抽。
狰狞的男人,无助的少女,混杂着绝望的哭喊。
眼前这一幕疯狂刺激着许见微的感官神经。
她只要一想到,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自己的妹妹天天经历这种非人的遭遇,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倏尔,地上那个雪花啤酒瓶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眼底闪过一丝阴狠,抓起啤酒瓶,猛地往墙上一磕。
无数玻璃碎片如极速飞散的星辰般掉落一地。
她抓着那个被磕出棱角、锋利如刀刃的酒瓶,眼底微微发狠。
“春怀山,我他妈杀了你!”
她下了死手,把酒瓶捅到春怀山的肩膀里,血溅了她一脸。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