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拽住春也的头发,咬牙切齿道:“因为你是我的竞品,夺去属于我的风头。
这个理由够不够?”
“我没有!
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抢你的风头!
你放开我!”
春也挣扎。
“李温莎,你听到没?”
蒋胜男看热闹不嫌事大,嚷嚷着拱火道:“她说她从来都没有想抢你的风头,是你自己比不上人家!”
“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缝上?”
李温莎恼道。
蒋胜男嗤了声,没再说话。
李温莎见状,扭头继续骂春也。
“你知不知道,我最看不上你这副嘴脸了。
家里开了两家破公司,觉得自己不得了了。
天天学我拿画笔搞艺术,攀附上等阶级就算了,偏偏还摆出副清高的模样,到处勾引男人。”
“画画是我的热爱,我从来没有学任何人。”
春也替自己辩解。
“哈?热爱?”
李温莎的表情仿佛在听什么笑话,“我怎么听说你家破产了,连房子都被拍卖抵债了?”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跟我没关系了。”
李温莎笑的恶劣,“我只是好奇,你那个破产的穷鬼家庭,怎么为你支付高昂的画画学费,继续支撑你所谓的‘热爱’。”
想起家里的现状,春也眼底浮现一抹黯然。
“我来告诉你吧。
热爱是对于我们而言的。
像你这种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只配天天为了柴米油盐,蝼蚁一样的挣扎茍活。
至于热爱——”
她拍拍她的脸,笑得现实又可憎,“你也配?”
春也无法反驳。
不出意外的话,她之后的生活,基本就像李温莎所说的这样。
破产之后,她跟着父亲,蜗居在破旧的筒子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