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习惯一只虫了。”
“是吗?”
银月说:“要不要打个赌?”
银月腹部闪烁斑驳的光点,吸引住翡翠的目光。
“目前为止,你是唯一一只从她足下活下来的雌虫。”
“那是我运气好。”
翡翠反驳。
“赌什么?”
“一整年的花粉酒?”
“可以。”
银月敲击桌面。
随意说:“你若输了,日后帮我一个小忙。”
她只是随口一说,她没什么需要翡翠帮忙的。
不过无聊的虫生中,逗一逗年幼的小雌虫,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第7章金知的担忧
无关痛痒的几轮对话后,翡翠不时看向酒馆的门。
她当然不是在担心那只伤势刚好的雌虫。
往常她可不会在酒馆滞留太久,况且她捡到的武器,还需要送到金知那里维修。
这次多亏他的防御装置才能让她从雌虫的包围圈中活下来,这是她要给金知的报酬。
而且,翡翠有一点担心冕花会不会把她家砸了。
银月慢悠悠地说:“既然担心,不如回去看看。”
“我才不担心她。”
翡翠说,低头喝着已经空了的花粉酒。
“我可没说你在担心谁。”
银月把她的酒杯拉过来,为她续了一杯酒。
“不打自招。”
翡翠不自在的摩擦口器。
“现在回去,说不定会和她撞上。”
银月摊开她的足。
“你要在我这里躲一辈子吗?”
“好好想一想,她知道你家的位置。
就算不是今天,某一天说不定还会出现在你面前。”
翡翠慌张地抬起身体。
“为什么?准备杀我吗?”
银月默默注视她,摇了摇头,用足捂住头叹气。
对刚刚成年,又无成虫教导的小雌虫说这些做什么?她们知道什么叫做情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