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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记得,消失不见的向非晚再出现,人瘦了一大圈,气质更冷绝。
“你可能没留意到这几年的巨变。”
冬青分析起来头头是道。
比如华信集团在半年时间,一跃成为京州市GDP第二名,而申请GEU组织是一年多以前的事,如今才算有回音;
又或是,向非晚从孤掌难鸣,到现在和商界的大佬们都有了社交关系,别管是真心的朋友,还是虚情的吹捧,这些人给向非晚面子;
再就是,向非晚和光明集团、北斗集团,都有很亲密的关系,这都是她实力地位的体现……
叶桑榆半天没动静,冬青偏头看她:“你还在听吗?”
“嗯。”
向非晚短短两年的成就,别人奋斗一生也未必获得,背后付出的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冬青替她买过酒,买过药,失眠问题解决不了,后来又去看了心理医生。
“总之,你今天看到的向总,是她能呈现给你最好的那面了。”
冬青声音低沉,“你不在的时候,她的样子……怎么说呢?”
冬青措辞时,叶桑榆闷闷地吐口气,不冷不热地说:“你跟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没有目的。”
“呵。”
叶桑榆抬手遮住眼睛,轻轻按揉,缓解眼睛的酸痛,“你跟我说她比我更苦,不就是说我不应该怪她么?”
冬青被问得说不出来,她潜意识里确实这样想过:“向总很在意你。”
“那又怎么样?”
叶桑榆语气不善,冬青自讨没趣,坐起身,背对着她,说:“这是你们的事,我不该僭越,你明白自己想什么,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做了也不后悔,那就好。”
冬青开船,绕着海面,撞击的浪花,像是雨点落在她脸上。
叶桑榆烦恼地翻了个身,冬青大声问她要不要钓鱼,她没说话。
回到岸上,冬青想带她去一个地方:“那里有树有花,想让你看看。”
“那有什么好看的。”
她完全没了兴致,只想回家。
于是,当天夜里,她们回到京州市,她拦了辆出租车。
冬青打电话给向非晚做检讨,向非晚没说别的,让她以后别再提这些。
“我是心疼您。”
“不用。”
冬青心里酸溜溜,想给半夏发信息,翻两人聊天记录,那也是个疯批,她干脆没心情了。
叶桑榆连续几天,主要都在睡眠中度过,饿得不行才点个外卖。
苏稚和向非晚都打过电话给她,她也懒得接,这会儿拿起手机翻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