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先去酒店住,明天就去你那把东西搬出来。”
现在盛展堂已经住院了,她又有盛展堂的把柄,她不再怕他。
所以她没有理由再去祁司礼家住,趁着这次机会搬出来,和他彻底断了。
“又想和我划清界限吗?”
祁司礼站在原地,凤眸深情凝望着安立盈。
神情温和透着一丝无奈,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在压抑着心底的波涛汹涌。
他不想吓到安立盈,努力克制自己的手脚不要动。
安立盈垂下眸子,躲避祁司礼的视线。
“长痛不如短痛,我觉得我们早点分开,日后就能更快走出来。”
祁司礼现了重点,沉浸在爱而不得的痛苦的心脏,瞬间被阳光治愈,被惊喜和幸福包裹。
“长痛不如短痛?安立盈,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也对我心动,是喜欢的?”
安立盈咬了咬下唇,这个问题她不想正面回答。
“这里人来人往的,我们不要在这里讨论这些没有意义的话。”
她总能轻易说出伤他的话,反复碾压他。
祁司礼想迫使安立盈看着自己,抬起的手放下,狠狠地握紧拳头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觉得这些话非常有意义,安立盈,你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有人经过,看向他们这边。
安立盈觉得异常尴尬,气恼地瞪向祁司礼。
“祁司礼,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好多人看着我们。”
祁司礼不为所动,毫不在乎。
“眼睛长在别人身上,我管不了。
我也不怕别人看。”
“我就问你,你喜欢我吗?”
安立盈觉得自己要被祁司礼气疯了。
他三十岁的人了,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问这么幼稚的话。
“我拒绝回答。”
驰骋商场多年,祁司礼是最擅长抓人软肋的。
“好,那我就再大点声问你。”
说着,祁司礼果真提高音量,“安立盈,你……”
安立盈害怕祁司礼问下去,冲到他身前拽着他的衣襟,用眼神祈求他不要继续问下去。
嘴上小声重复着:“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你别问了……”
祁司礼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抬臂将人拢在怀里。
“既然你喜欢我,那就更不能和我划清界限了。”
这段时间祁司礼被患得患失的感觉折磨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