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就差点某人的名字了。
霍祈年此刻竟也有些期待结果。
众目睽睽之下,苏杳杳定然是不敢动用妖术的,而那些花魁,不仅才貌双绝而且几乎都是公孙无期的旧识,有这层关系在,她胜出的概率实在很低。
何况从眼下的形式来看,魁首不出意外就是江如烟了。
倒不是公孙无期多喜欢,她献花完全是看心情。
以公孙无期的家世和相貌,即便名声再差还是有女子暗戳戳的心动。
也许只是一个回眸,一声道谢,保不准真的有人会坠入情网。
明面上,公孙无期是看不出来的,所以她索性“花心”
一点。
她朝三暮四、见异思迁,如此一来大家都看透了,没有人会对她的调戏上心,更没有人会爱上她。
以前霍祈年不懂,在得知公孙无期是女子后,一切就说的通了。
不想暴露身份是其一,不愿耽误别人、不愿让别人错付真心,这是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处于公孙无期的位置,也许有人会选择找个“挡箭牌”
来假成亲,但她是不会的。
霍祈年清楚,她十分爱惜女子,与其委屈别人,她更愿意委屈自己。
同时在内心深处,她对真情也有着一份极为纯粹而执着的向往。
她喜欢归鸿,就是因为这种鸟是自由又浪漫的。
回到花魁赛,公孙无期献花给江如烟完全就是看心情随意的。
江如烟很清楚,和大多数人一样,在她眼里公孙无期就是个纨绔子弟,无才无德,有钱罢了,因此倒也不会对她动情,只是感谢一番。
苏杳杳登台。
声声议论中全场骤然一暗,只留一束亮光。
众人正惊疑间,琴声忽然悠悠响起,四周落下红绸,舞台中央,一女子从天而降。
苏杳杳隐了那对狐耳,只着一袭轻薄的露腰纱裙,长袖若流水清泓,纤腰一扭便在空中翩然起舞。
她一出场,满座顿时鸦雀无声。
红袖飘飘,随着她的摆动,场内的灯光也渐渐亮起。
人们不止惊叹于她的美貌,更迷醉于她的曼妙舞姿。
苏杳杳落入台中,踩着节拍时而抬腕低眉,时而翩翩旋转,灵动的似山间精灵。
霍祈年都看得入迷了,她不得不承认,与前面那些花魁相比,这小狐狸当真是最惊艳的——哪怕不动用任何魅术。
楼台上,公孙无期凭栏而望,扇扇子的动作顿了一下,目光不由紧随着那道倩影。
美则美,但她毕竟是江如烟的金主,恐怕并不会如此轻易就跳了票。
霍祈年正想着就见苏杳杳突然回眸,对着公孙无期浅笑,下一秒便挽着垂落的红绸,足尖点地一跃而起。
红绸不断上升,苏杳杳悠悠一荡便来到了楼台。
公孙无期眼见她向自己飞来,鬼使神差地伸出手,似是要接住她,谁知小狐狸唇角一勾,拉着人就往空中带。
公孙无期一惊,连忙揽住她的腰,入手丝滑柔嫩,这才想起苏杳杳穿的是露腰的裙子。
这一下温热的手掌紧紧贴住了女子的肌肤,还是如此暧昧、敏感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