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如果当年皇伯父没驱逐他们,这燕王还是燕王,如今这方任岂不是要把大永翻个底朝天?也是亏他们家能活到今日,而且那么明目张胆,直接在齐国都城‘重建大业’。
“主子,您打算在这儿盯到啥时候啊?这方任……有啥好跟的?”
还要您亲力亲为?
东方稚托了一下下巴,有些郁闷:“咱们离开齐国这些年,这方家就发展了起来,其中定有国内臣子相助。
这方任的事,你回头派个人盯紧,然后跟我说说情况。”
“臣子相助?”
孟槐的嘴巴张得老圆,“那么严重?”
若真有朝臣与这家人勾结,往大里说,等同叛国。
孟槐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如今见东方稚愁眉深锁,他自己也谨慎了起来。
“严重至极……如今我回了国,皇兄也在,更要好好地整顿百官……”
“也是,也是。”
东方稚一行人就这样在众艺楼坐了小半个时辰,也没叫姑娘也没听曲儿,只喊了半壶酒权当消费。
妈子一开始的时候还往这边多望几眼,但见那几个随从凶神恶煞也就打消了念头。
倒是有几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她们平时没见过姑娘来众艺楼,如今见了东方稚这号人物,心中暗叹这世上怎么有那么标致的人?不知道她……来楼里想干嘛?
“哎哟几位,这就走啦?”
东方稚走的时候,小丫头们还害羞得不敢直视。
“改日再来,饮你们这儿的酒。”
东方稚笑了笑,从袖子里摸出来一张银票,颇为大方。
“多谢姑娘~多谢哟~”
妈子抬手招了一下手帕子,先是将银票收好,然后冲着身后的丫头欢笑:“丫头们,送客——”
“是~”
出了众艺楼的门,孟槐还在捂嘴笑。
东方稚看了他好几回了,见他总是这般神经兮兮的,忍不住发问:“笑什么呢?”
“笑您啊王爷,”
孟槐哈哈了两声,“您若是个男子,肯定迷死大永的姑娘们。”
“神经……”
东方稚呸了他一声,自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