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思岫无奈,只能安分地抽牌。
第一个讲故事的是千洋。
“我五岁的时候睡觉还尿床。”
千洋一本正经地说。
池思岫万万没想到,故事竟会是这种风格。
如果到她,她要怎么讲?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学钢琴跳芭蕾了吗?
大家一听是这种丢人的事纷纷起哄说肯定是真的,完全不在状态的池思岫只能随大流,结果千洋一翻牌,是个黑桃五。
千洋满脸得意:“我真是太了解你们这些损人的尿性了!”
第二个说故事的是应子。
他淡淡一笑,轻轻松松地说:“我初吻是跟男人。”
“草,应子,你不说你是直男吗?”
松岩惊了。
池思岫也惊了,她没想到故事是这种尺度的,借游戏出柜吗?
“来,讲讲细节!”
戴青好信儿地眯起了眼睛。
“没有细节,你们自己猜!”
应子傲娇地抬起头。
千洋一本正经地分析:“肯定是假的,这么劲爆的八卦应子不可能当着漂亮小妹妹的面爆料。”
大家觉得千洋分析得有道理,应子绝对纯纯的胡说八道。
于是池思岫又跟着大家的意见认定应子说的是假话,谁料应子一翻牌,红桃三。
“高中时候玩游戏输了,真心话大冒险,初吻就就他妈的没了!”
应子撇撇嘴。
“应子,你玩很大啊,这让我们后面的可怎么讲啊!”
戴青埋怨。
应子帮戴青把酒满上:“到你了!”
戴青用夹子从冰桶里捡出一颗冰块,扔到自己酒杯里,淡黄色透明的液体溅了一桌。
她深吸口气,喝了一大口酒,缓缓地说:“我曾经为了给我姐报仇,和我姐夫交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