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戴青还是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怎么可能会母胎solo。
“真心话可是不能撒谎的,据我所知,好像有一位呢?”
松岩一脸酸相。
池思岫忽然意识到,这个真心话的问题好像是松岩自己想知道的。
“你心里想的那位,我和她之间不存在情感关系,应该不算谈恋爱吧?”
戴青一眼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应子怕气氛朝尴尬的方向发展,赶紧cue流程,读第二张纸条。
“我是屋里最穷的一个。”
听应子读完纸条后,松岩眉头一皱,直视应子的双眼:“怎么感觉这么像你呢?你上个月跟我借的3000块还没还呢!”
戴青点头:“我确实也想不到,这屋里谁会比应子更穷。
应子,你不会把自己写的纸条混在里面了吧?”
“好好猜吧你!”
应子给她递了个白眼。
戴青明知道写纸条的人是池思岫,却还是指了指松岩。
松岩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睛。
大家在群里都说好了作弊原则,就是让戴青和池思岫互猜,她怎么还故意往错误答案上说呢?
应子笑着说出正确答案,随后给戴青倒了满满一杯酒。
戴青一饮而尽,没有丝毫犹豫,然后含笑问池思岫:“你哪里穷了?”
“从金钱的角度来说,我现在负债累累,从情感的角度孑然一身,应该是最穷的吧!”
池思岫解释。
“金钱的那个我不了解,但情感来说,屋里的都是孑然一身。”
千洋陪了杯酒,然后信口开河,“这个游戏有个潜在的规则,就是恰巧猜到彼此纸条的两个人,要喝交杯酒。”
池思岫本来是不信的,奈何屋里的其他人都斩钉截铁地表示,这个游戏确实有这么个说法,一开始忘记跟她讲了。
戴青给两人的酒杯里添了酒,自己的多些,池思岫的少些。
然后把酒杯塞进池思岫手里,引导着她和自己摆出交杯酒的姿势。
两人都穿着半袖上衣,小臂的皮肤交磨在一起,柔软温热。
池思岫努力地避开她,酒杯无论如何也送不到嘴边。
戴青不像她那么纠结,趁她不注意,左手托住住的后脑,稍一用力,两人的额头几乎碰到一块儿。
“我又不是大灰狼,又不能吃了你,怕什么。”
戴青柔软的发丝从耳后滑落,轻触池思岫的脸颊,又凉又痒。
以这种暧昧的距离仰视戴青,闻着她身上混杂着酒气和肌肤香气的味道,池思岫难以控制地心跳加速。
她警觉地想,自己不会对这个女人动心了吧?
罪恶感如泄洪般汹涌而来,她跟盛疏庭离婚才几天,虽说是盛疏庭婚内出轨,但她要是立马就对别人动心了,这变心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如果是这样,她和频繁出轨的盛疏庭有什么不同?如果婚内的她,身边也有戴青这样的诱惑,她会像盛疏庭一样把持不住吗?
池思岫忽然觉得脊背发凉,她迅速把酒杯递到嘴边,一饮而尽,随即把酒杯递到左手,立即抽出手臂,结束了两人之间暧昧的姿势。
还没来得及喝酒的戴青有些发懵,难以置信地望着突然抽风的池思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