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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疏庭懒得搭理她,不过自那之后,只要她和伏若安的时间能约得上,她就会来伏若安这儿吃饭,饭后还可以一起“运动”
。
伏若安从不避讳地和她交换,比如金钱,比如一些工作的机会。
盛疏庭倒也喜欢这种关系,各取所需,谁都不欠谁的。
但王志不喜欢她们的这种关系。
某天晚上,他约盛疏庭出来喝酒,忿忿地说:“你不觉得你一直被伏若安耍着玩么?”
盛疏庭不以为意:“玩得开心就行呗!”
“把你当傻子耍你开心?”
盛疏庭挑了挑眉毛:“你能不能别总说些扫兴的话。”
“我不是扫你的兴,我是真的不喜欢伏若安这个人,你愿意和谁玩我不管,但你能不能离她远点?”
王志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出来,“她这个人城府太深,就比如,你不觉得她这次回洛城根本不是为了戴青,而是为了你吗?”
盛疏庭像听了个笑话,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行了,你可别抬举我了!”
王志叹了口气:“姐,你就说她回洛城攀上你之后还搭理戴青和池思岫吗?你知不知道她用两万块钱从你司机那买来了你家几任阿姨的联系方式?”
这回盛疏庭是真的惊讶了:“这你都知道?”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但你不觉得她这么处心积虑地接近你不怀好意吗?”
“我都知道,她无非就是想从我身上挖点好处,成年人的世界各取所需而已。
我有钱,她需要钱,我的钱可以从她身上买到快乐,这难道不是一笔稳定的交易吗?有一天她给不了我快乐了,我会把她一脚踢开的。”
王志并不这么认为,他觉得盛疏庭已经在往里陷了,而她这个人,每次都要深陷其中才会后知后觉地发现。
那天晚上,盛疏庭喝得稍微有点多,她借着酒劲儿去找伏若安。
她到的时候伏若安已经准备睡了,客厅的灯暗着,一片漆黑。
卧室里刚刚洗完澡的伏若安听到了声音裹着浴巾就出来了,头发湿湿的打着绺,发梢贴着锁骨,水滴顺着白皙的皮肤向下滑。
她打开客厅灯,明亮的白色灯光晃得盛疏庭本能地眯了眯眼。
见是盛疏庭,伏若安立时笑靥如花,原本抓紧浴巾的手松了松:“过来怎么不说一声呢?”
满身酒气的盛疏庭松了松衬衫的扣子,露出大片肌肤:“刚刚喝酒听别人提到你了,就想来看看你。”
“哦?你的酒友还认识我?”
“听说你对我还蛮用心的。”
盛疏庭数了下她曾经雇佣过的几个阿姨的名字,问伏若安:“你都找了谁?”
伏若安也不隐瞒,坦诚地说了三个名字。
“所以你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真的是为了追回戴青的吗?”
曾几何时,盛疏庭还天真地以为伏若安是她的战友,可到了后面,事情的走向越来越离谱。
伏若安依旧保持了她诚恳不说谎的优良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