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煜应是多让她出去走走。”
……
之后两人又谈了些什么,江沅已然记不得了。
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桩命案上。
一下子死了两个,显然不是巧合。
程端特地登门提及此事,话里话外又总把话题往沈宛曈身上引……
他该不是怀疑……她与这命案有关吧?
江沅瞳孔皱缩,心都快跳出来了。
盗亦有道,她素来只偷字画,不会伤人,更别提要人性命了。
再说,那幅画出事当晚便被她仔细藏在永宁桥下,她又何须画蛇添足!
只可惜,这话也就是在心里想想,她没法站出去为自己辩解。
说到底,她还是个贼。
程端出了沈府大门,一眼恭立在轿旁的赵琦,随手将茶笼塞进他的怀中。
“大人?”
赵琦低头茶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拿好。”
程端迈步上轿。
“是。”
赵琦提好茶笼,示意轿夫起轿。
待沈府的大门渐渐远了,程端掀开轿帘一角:“沈宛曈这几日都没有出门?”
“是。”
赵琦凑近轿旁,见程端皱起眉头,他赶紧补充道:“按照大人吩咐,一直派人盯着。”
程端点点头,轿帘随即落下。
他靠在软垫上,使力揉了揉眉心。
他不相信沈宛曈与这事没有任何干系。
总之……盯好她。
她总不能一辈子不出沈府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