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她就是我们府里的丫头,凡事与我荣国府无半分干系。”
袭人怎么会愿意家去,她当初主动勾得宝玉云雨一番,后来又三五不时拿这种事来吊着宝玉,为的可不就是要做宝玉的姨娘,听到这话,也顾不得别的,当即便要爬过来,想抱住贾母的腿,哀求一番。
鸳鸯见状,有意想帮一帮袭人,也就没有马上动。
贾母冷言:“鸳鸯,你是没听见我的吩咐,还是说,你也跟她一样,心养大了,连我都使唤不动你了?”
这话说的特别重,鸳鸯再不敢动别的心思,马上上前拉起袭人,袭人还要挣扎,鸳鸯暗中掐了她几下,她才回味过来,这是鸳鸯让她另想办法,才勉强没那么挣扎的厉害了。
出了荣庆堂,朝西往王熙凤和贾琏住的小院子,袭人忙看看四周,见无人,拉住鸳鸯:“姐姐,看在我们一处当差十来年的份上,让我再见一回宝玉吧。”
鸳鸯吓得赶紧看了看周围,见无人,才略放心:“你傻了,宝玉出城去上香了,你怎么见得着。”
袭人却说:“他出门前,我跟他说,让他先别真的出门,过一会儿回来,只怕老太太知道我叫史大姑娘帮他做鞋子的事儿了,今天便要重罚我,宝玉答应了我的,说不定这会子已经回来了,我去求求他,老太太最看重他了,他要是帮我求情,没准老太太就会同意留下我了。”
鸳鸯:“你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一面是惊讶于袭人的胆子着实太大,一面是觉得袭人怎么这么糊涂:“要让宝玉去求情,老太太只怕会更恼怒,到时说不定你连这些年的体己都带不走。
方才老太太没说,我还可以帮你在琏二奶奶面前说几句好话,至少让你把细软金银都带走。
那些东西少说也值千八百两银子,你家去了,就算置办一个小铺子,以后也能衣食无忧了。”
袭人摇头:“不会的。
宝玉待我情份不同,要是他坚持留下我,老太太必定会依着他的。”
她双眼放光,说的十分肯定。
袭人的歪心思
鸳鸯大约知道她口中的情份是什么意思。
袭人与宝玉的那点子事,也瞒上不瞒下,不说满府,绛云轩里的一二等丫头都是知道的。
她是贾母的执事丫头,也有人暗中来她这里给袭人上眼药,她拿话把人给唬住了。
她自己也有一番心思打算,袭人做的事,她看不上,太不矜贵了,一个弄的不好,什么都得不到。
但袭人敢这样做,她却不敢,因此又有几分佩服。
姐妹一场,她也就帮着瞒上一瞒,盼着袭人成事了,将来说不准自己还得要让袭人帮忙。
“你傻不傻,那事情要真闹开来,你以为你讨得了一个好。”
袭人却不听这劝,觉得鸳鸯把事情想的太重了,还有,她和鸳鸯交好,因为彼此投契,可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她也十分清楚,鸳鸯未必没有想做宝玉姨娘的念头。
这会儿要是她真被赶出去了,说不准贾母就会把鸳鸯指去服侍宝玉,只是这话不能说破,刚才鸳鸯就松了拉着她的手,她突然朝鸳鸯一拜,便把鸳鸯给愣住了,说:“谢谢姐姐,我悄悄地回去,姐姐在这等我,必不会让姐姐难做。”
说完,便撒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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