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子:”
贵妃素来是个聪明人,不会让家里人一条路走到黑的。
既然是二房带人进京,看来甄家已经分了家了。
“
长公主:”
也可能是虚晃一招。
甄家人不早不迟,偏在荣国府的赏花宴上露脸,带着未出阁的姑娘,说不定是打掩护。
“
天子:”
荣国府不是已经联络了王家和史家,金陵那边生不了乱的。
老四不甘心,也顶多在京里搏一把。
“
长公主点头:”
不错。
兄长既知道,何不早早安排,将这京中几处掌兵的人手,换一换?“
天子轻轻一笑,不想却引发了咳嗽,长公主忙端水来,天子喝了水,这才缓下来,说:”
京机三大营、禁军几处的将领,便是我为天子,也没有随随便便换人的道理。
何况是这个节骨眼上。
否则,也不必千里迢迢,让人撑着病体进京来护驾喽。
“
长公主回忆起往事:”
当年兄长可是在朝堂上,看不惯大臣阳奉阴违,会抽剑的人。
如今也磨平了当年的锐意,不肯尽露锋芒了。
“
天子哈哈大笑:”
这些朝臣,可不是个个都忠心卫国,可有什么法子呢,那忠心卫国的,又不是个个都有本事,私欲重的,也有能臣,都要驱使,方才勉力支撑得起这个大家。
“
长公主看头发花白的兄长,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