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是君子了?”
容阙勾着唇,低头咬在她肩头,“笨蛋。”
隔着薄薄的纱衣,温离也能察觉到他齿间留下的温度,下意识缩起脖子,便察觉到他的手挑开了小衣,灵活游摆在下腹处,有徐徐上移之势。
到底他是有些手段,温离忍着痒意顾着他的头,却又松了他手上的桎梏。
最后又是让他得逞,硬是要她亲他,她亲他了又引得他更进一步的躁动,从上到下将她好一番欺负,闹剧由温离药效起来时结束。
容阙看着仰着身子熟睡的少女,锦被被他们折腾的褪到腰下,露出她纤细凝白的腰肢,里衣已经不知所踪,小衣褪至腰下,腰侧遍布着红痕爬上脖侧,她微微张着唇,均匀的向外吐着气,红肿的双唇泛着水光,似乎还叫嚣着方才的旖旎。
药效很强,她睡得已经不省人事。
容阙替她整理好衣裳后,又将锦被捻好,撑在窗边借着月色打量着她。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起已经停歇,但仍有雨打在地、落在房檐上清脆作响。
他忍不住抬起手从她眉心开始往下摩挲,从鼻骨往下落在唇上,最后停在手上,五指交叉紧握。
乌云散去,拨云见日,晨曦从东边泛起,透过格窗落在床上。
容阙轻手轻脚的下榻,微微躬身在她眉心落下一个轻吻。
此时光景正好,迎面而来是一夜过来的清爽,魔宫内外安静的落针可闻。
*
盘旋着的山道之上,被往来白衣弟子身影填满,面色凝重,一言不发。
而在队伍末尾,浮玉拾起地上的一片黑色鸦羽,神色漠然的藏入袖中。
沈倚楼弯着腰过来,压着声音问她:“师姐见过温离了吗?”
浮玉摇头,视线落在正前方的卒韫身上,“我没见过,到底是容师兄在照顾她,不必担心。”
沈倚楼犹豫着道:“师姐也信容师兄不是坏人吗?”
这回浮玉倒是没能正面回答他,反倒意味深长的说:“毕竟他和卒韫师兄关系那般要好。”
“不过我倒也是第一次见着在书上的人存活在眼前。”
沈倚楼摸着鼻子:“我就说容师兄实力不一般,果不其然是个狠人。”
“浮玉师姐!”
正当此时,前头有小弟子跑了过来。
沈倚楼赶忙闭上嘴,装作若无其事的撇开眼。
小弟子走到浮玉跟前,喘着气道:“师姐,玄妙长老正在寻你,还请你过去一趟。”
浮玉点点头:“我来了。”
沈倚楼眼珠转了转,最后停在那小弟子身上,招招手道:“唉师兄,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小弟子见他面生,便猜到他是新弟子,走近道:“怎么了?”
沈倚楼清清嗓子问:“这还有多久到山顶呀?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封着,浩卿真的会来吗?”
毕竟有脑子的都看得出,这是一个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