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季宁笑了笑,道:“姑娘不必急着回答。”
他让婢女将东西放下,“这些只是见面礼,姑娘可以回去再想想。”
“都监,民女刚刚就说过了,无功不受禄。”
“呔!”
边上伺候的小太监呵斥道:“好个不识抬举的东西!
能入我家主子的眼,是你的福气!”
陆萌萌望了小太监一眼,虽没说什么,但就这平静的一眼却是让小太监感受到了一丝羞辱。
她看不起他!
“住嘴!”
季宁呵斥道:“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去将另一份大礼拿来给姑娘瞧瞧?”
小太监瞪了陆萌萌一眼,不情愿地行了一礼,退出船舱。
船舱内变得安静,季宁喝着酒,斜靠在软枕上,也不说话,只盯着陆萌萌看。
他的眼神直接、赤|裸,宛如一条毒蛇,让陆萌萌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有种恶心的感觉。
她端坐在软垫上,垂眼看着盘香炉,也不理会季宁。
贞静内敛、不卑不亢的态度让季宁心底生出几分酥酥麻麻的感觉来。
他喝了口酒,将心底的兴奋压下去。
有些人得慢慢来,这纠|缠征服的过程本就是一种乐趣。
船舱内很快又有了动静。
几个壮汉押着一个戴着头套的人上来。
待将黑色的头套揭去后,陆萌萌瞳孔不由一缩。
是那日在城门口拦着他们的姚护军!
他此刻已不复当初的威风,上身的衣服被扒光,头发披散着,嘴里还被塞了一块布。
待人押到她跟前,一个壮汉抬脚朝着他腿弯处一踢,他便跪了下来。
陆萌萌看向季宁,“都监,您这是?”
“我那日无意中见了姑娘造的纺织机,心生欢喜,便想买来。
本打算先给姑娘二百两,另每年再给三百两分红的,哪里晓得这狗东西识人不明,派了个腌臜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