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想离间姜凝和基地之间的关系？用这种捕风捉影的推测？
何礼讲完这些就走了，留姜凝一个人在长椅上发呆。
无所谓何礼要做什么，只要不妨碍她解决秦长逸就好。
藤蔓缠绕在姜凝的手腕上，拉扯着她前往下一个地方。
这是带她回宿舍？
不对，方向不对。
这是去祭司房间的路。
基地透明的墙壁让姜凝清晰地看到祭司的心脏，她坐在那里，心脏跳动着。
藤蔓提醒祭司访客的到来。
“进来吧，姜凝。”
祭司的声音还是那样充满温柔和莫名的歉意。
姜凝在藤蔓的帮助下坐好，她双手撑在桌子上，挺直着背部。
“恭喜你们完成了任务，”
祭司说，“我找你来是想和你聊聊这双眼睛。”
“您想问什么？”
“我想知道它是通过什么方式来到你的身上，姚义的报告里说她遇到了谷以卓，也就是在卡牌集市里以韩大师出现在你身边的那个人。”
祭司说着手上还在处理着什么文件，姜凝听到了纸张翻动的声音，以及笔尖滑过纸面的声音。
姚义的报告这么快就写好了？她负责带郁香进基地，居然还有时间写报告？而且她报告里提到了韩大师，可是当时在集市里，姜凝问她的时候她并没有回答。
“我补充说明一下，谷以卓是古以晴和谷以安两姐妹的妹妹，她们家一共三姐妹，”
祭司说，“两年前姚义第一次当队长的时候，年纪尚小的她带着比她年纪还小的谷以卓出任务，回来的时候谷以卓不见了，生死未卜。”
“有时t候生死未卜也是好消息。”
姜凝说。
黑暗时代，生死未卜说明还有生的可能。
但是她的母亲和妹妹在黑暗降临前就离开了她，她宁愿她们生死未卜，而不是……现在这样。
“是的，”
祭司赞同她的看法，“所以我想知道关于这件事的细节，搞明白这个韩大师究竟是什么人。”
姜凝回忆道：“集市里的人都是动物的脑袋，韩大师是个蛇头，有路人一唱一和将我们引到她的摊位，她给我占卜后交给我一张女皇牌，然后就消失了。”
“女皇牌？”
“对。”
姜凝说。
祭司感叹道：“我还没见过女皇牌的样子。”
“抱歉，它已经被我消耗了。”
姜凝把它和其她的卡牌融合在一起，用来应对教主的情人了。
“好了关于韩大师我知道这些就够了，说说你的融合卡牌或者说结合卡牌的能力吧。”
姜凝疑惑：只有这些内容能分析出什么？
姜凝：“我只在B市的时候尝试过一次，不清楚现在是否还有这个能力。
当时，我在混乱中发动了数张牌，期望它们能够结合成为一张新的牌，或许是对不可战胜的敌人的恐惧，激发了这种力量？”
“很可能是这样，”
祭司说，“你可能不知道在这次任务中薛两双的卡牌也融合了，但是只有同名卡牌才可以，但是你结合的卡牌是各种各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