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凝又抿了一口酒，这次她品出点谷物的香气。
“你每次都拖到最后，没有姜凝你也是最后一个。”
古以晴毫不留情地拆穿她。
“诶呀，我年纪大了，老花眼青光眼白内障都找上门了，手也抖得不行，写不了字啊！”
秦金凤笑眯眯地装傻。
“姜凝看不见还写了呢，是吧，姜凝！”
三人一边喝酒一边讲着没营养的话，说说笑笑间，时间飞速流逝。
要告别的时候古以晴拉住姜凝，“姜凝，M市的任务你可以去吗？谷以安那个粗心的家伙带队，我总觉得不安心。”
“我看到未来了，M市并不安全，可能……可能会全军覆没。”
姜凝直接把看到的内容全盘讲了出来。
“那你会去吗？姜凝。”
古以晴问道。
“我会去的。”
姜凝回答。
“好，明天8点来开会。”
古以晴说完转身就走，姜凝看到她的心脏跳动得十分迅速。
一天才过去一半，姜凝虽然还想去听几节课，但是身体里的酒精阻碍了她的思维。
她现在只想瘫倒在这个长椅上，感受温室干燥温暖的空气。
她闭上双眼，好像要睡着了。
“她好像睡着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没有吧，只是闭着眼睛而已。”
另一道声音反驳道。
“哦，不管了，我们就躲到她后面吧。”
“好！”
两个人扒着椅子双脚悬空，完全靠手臂的力量挂在椅背上。
姜凝能看到她们充满活力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紧张地跳动着。
看着有点吵。
“你说今天食堂吃什么？”
“和昨天一样吧。”
“新来的小姑娘当鬼，我们这样是不是太欺负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