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跟我同骑!”
荣瑟凶道。
心想萧笙身上有伤,你莫去给他找麻烦。
最后干脆又把他拍晕,像捆粽子一样带着。
萧笙只觉得荣瑟越发古怪,欲言又止,踢踢马腹,走在前头。
荣瑟策马赶上他,追问道:“你说那宝贝你交给宫主了?”
萧笙瞥他一眼,一副早就看透他狼子野心的模样,沉声道:“嗯。”
没想到荣瑟接下来问的却是:“那你背上的伤,也是她打的咯?”
萧笙握着缰绳的手指一紧,闭口不提此事。
荣瑟却从他的反应里看懂了答案,试探道:“你是逃出来的?没地方去么?”
“你别管。”
萧笙冷声制止了他的打探。
荣瑟现在的脾气好得吓人。
当真闭了嘴,老实跟在他身侧,也不开口问去哪。
两人默默走了大半日。
荣瑟突然勒马,冲萧笙道:“停会吧,你背上的伤该上药了,四个时辰一次。”
萧笙被挡住了去路,胯下的马儿烦闷的踱步,反映着主人的焦虑。
荣瑟恳切道:“真的。
我的药我清楚,你那伤拖不得了。”
说着率先下了马,牵着两人的马走到路边。
萧笙无奈,只好跟着下来。
他搞不懂荣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紧张的揪着衣襟,久久不愿脱衣。
荣瑟只当是那傻少爷早上几句话害的,急着声辩:“我不是那种人!
没对他做过那种事!
昨晚吓了吓他,没想到他当真了!”
虽然我以前做过,但是死无对证的事,谁认谁傻逼。
萧笙从他的气急败坏里反倒看出些诚恳和可爱,放松的褪下上衣,露出无暇的胸腹肌肉曲线,再转身将狰狞的后背朝向荣瑟,任他的手指剐着金疮药在上面驰骋。
若刚刚对他的诚意还有怀疑,这会从他指尖传来的温柔,却是真真切切,没有半分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