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稚在一旁翻白眼,手中灵力不断修复着天凤体内的伤势。
窗边发出一声“吱呀”
的响声,若善从窗外翻进来。
焱稚:“你怎么总是走窗?”
若善走近,撇向床榻,“不知道,可能是鸟类的习性吧”
。
天凤悄悄睁开一只眼,看向若善,触及到若善阴冷的目光后,赶紧闭上。
若善随即踹向床边,“少来,有胆子让阿稚叫我去给那只鸟疗伤,现在没胆子睁眼看我!”
天凤见躲不过,缓缓抬眸,一看若善脸色没有丝毫动容,立马趴在床上嗷嗷喊疼,眼神还暗戳戳看向焱稚。
若善还想说什么,被焱稚拦下,“差不多行了”
。
若善闻言冷哼一声,到底没说什么。
天凤暗地里给焱稚竖了一个大拇指,焱稚没理。
天凤又撇嘴将手收回去。
哼!
一群没同情心的家伙!
门外吵吵嚷嚷,木门被人踹开,入目便是一大群人挤在门口,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天凤的伤势,脚却没踏进房间半步。
若善早在门被踹开时就变回剑身安静躺在天凤身侧。
江淮安用力挤着,突然被人身后一踹,扑腾着双臂进了房间里。
他缓缓抬头,看见焱稚和天凤面无表情盯着自己,“呵呵”
干笑两声,在天凤发火前扑通一声趴在床边,“哎呦!
我的惊岁姐啊!
那个毕方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把我平日美丽动人,光彩夺目的惊岁姐打在成这样!”
江淮安声音一出,门口众人不约而同退后两步,天凤被吵的耳朵疼,身体利落起身,一掌打在江淮安脑袋上。
江淮安被打懵了,愣愣看着面前行动无碍,手劲贼大的天凤,缓缓扭头看向焱稚。
焱稚扭头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