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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邪正是失踪已久的第十二把神器,别名蒋八百。
辟邪一张充满阳光的俊脸,死死贴在上面五官有些变形,胸前绣的银色剑身图案在玄色的劲装上十分显眼,高高的马尾束起,两座呆毛分别两立看上去有些搞笑。
辟邪眼睛笑眯眯的,斜躺在冰棺上,手指在上面画着圈,“阿稚,好久不见,想我没?”
焱稚嘴唇动了几下,辟邪手指摆动两下,摇头,“不行,你现在还不能出来”
。
焱稚又张嘴,辟邪接着摇头,“不行就是不行,你说破天也没用”
。
焱稚嘴唇开合的速度变快,辟邪惊恐的坐在上面,抱紧自己的双臂,神色夸张,“你威胁我,你竟然威胁我!”
随后又突然变得笑眯眯的,说起话来,一本正经,“就算你威胁我也没用,不行就是不行!”
外面传来另一道脚步声,脚步沉稳轻健,含笑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冰窟里回荡,“怎么了?阿稚醒了吗?”
焱稚听到这声音,瞪大眼睛,想要起身,却被上方的冰棺稳稳压住,辟邪坐在上面,贱嗖嗖的,“害,阿稚别白费力气了,你是推不开这冰棺的”
。
焱稚瞪了他一眼,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冰棺上赫然出现了一张本该百年前消亡的脸,焱稚嘴唇蠕动着开口,这回声音清晰可见,“殿下?”
赤水殿下嘴角含笑,眼神温和的看着焱稚,“小阿稚,怎么百年不见这么狼狈?”
辟邪在一旁疯狂嘲笑,“就是!
你都不知道把你找回来的时候,你就剩一团会飞的沙了,还是会发光的的沙”
。
他疯狂地捶打着冰棺,嘲笑焱稚,“感觉下一秒你就要和月亮肩并肩,当它的陪衬了”
。
赤水殿下无奈摇头,看着焱稚逐渐凝固的嘴角,劝解,“好了,八百,别笑了”
。
辟邪这才伸手擦着眼角,余光撇向焱稚逐渐红温的脸,许是联想到许多年前被焱稚摁在地上打的场景,嘴角抽了两下,笑容也淡了下去,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嗓子,“这次因为救你,我可是大出血!
本源都没了一半,你以后可要好好补偿我!”
焱稚很容易在辟邪面前破防,不过现在她的两颊被气的泛起红晕,倒是有了几分血色,看起来整个人精神了好多。
冰棺突然被人敲了两下,焱稚感觉眼皮一阵沉重,闭眼前听到辟邪悠闲的腔调,“睡吧,阿稚,有我的本源以及这些莲花蕴养,很快你就能恢复,睡吧,再醒来就是新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