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拿了我家夫人十万两银票!”
几乎在同时,林嬷嬷大声的喊了出来。
然后就见松鹤院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且不说,林珑一个深宅妇人如何会有十万两现银票搁至在家。
就说,前脚徐昭宁才说林珑贪了她娘亲嫁妆铺子里的十万两银票,这后脚林珑就说自己丢了十万两现银票,这一切是不是太过巧合了些。
在场的人没有傻的,短短的时间里,都想明白了这个关节,一时间看林珑的目光变得怪异起来。
偏偏徐昭宁像是没事人似的,耸耸肩对林珑说道:“既然夫人觉得是芍药拿了自己的银票,而人又恰好在这里,直接搜身不就是了。
若真是芍药拿的,那定是要她还回来的,若不是,那夫人可得好好跟我交待一下,我娘那十万两银子的去处,否则我不介意去太后娘娘面前讨要个公道。”
“芍药你可愿意搜身?”
白姨娘用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问芍药。
芍药吸了吸鼻子,然后猛点头,“愿意,芍药虽是一介丫头,可也不想一辈子背负着小偷的名声。
从玲珑院出来,芍药不曾去过任何地方,夫人执意认为是芍药拿了银票,那便来搜身吧。
只是芍药也是人,如果夫人没有搜到银票,能否还芍药个清白。”
说完芍药便委委屈屈地往林珑面前站定,那姿态意思便是任由林珑处置。
既是要搜身,那自是要脱衣服的,而屋子里只有徐仁裕是男性,因此尚未要人开口,他便起身去了内室。
而正厅里,林珑已经迫不及待地吩咐林嬷嬷和百合动手脱芍药的衣服。
直到芍药脱的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依旧不见银票的影子。
偏偏林珑还不满意,狠狠一巴掌甩在芍药的脸上,粗声粗气地质问:“贱人,你可是将银票转移了地方。”
芍药终于是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白姨娘一改往日温和形象,护在芍药的面前瞪着林珑:“夫人难道不该给我们大家好好地解释一下监守自盗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珑怒不可揭,看白姨娘的目光简直就要把她给烧着。
一旁的徐昭宁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夫人,那十万两银子本是我娘的嫁妆收入,即便是充公也理应用到府中众兄弟姐妹身上,比如给妹妹们出阁添妆,而不是作为夫人你的私产。
可夫人你非但不拿出来,还用这样贼喊捉贼的方式昧下这笔银两,实属不应当。”
徐昭宁的这话说的可有技术含量了,她没打算要这十万两的银子,掌家之人可以用来平分到府中未出阁的姑娘们身上。